穿的衣服、装扮可以更换,但他左手上的一条疤却是一条十分鲜明的线索,到时排查起来便方便一些。
“今日我连夜找人,明日上午派人回家接妙真、庆春,希望可以逮到这逃遁的刘大。”
到了这个地步,姚翝寄望于这刘大未死,只是情知惹祸,躲了起来而已。
柳氏听他这样一说,也知道事情轻重,没有再劝下去,只是让人为他准备了一些厨房烙好的干饼,让他出门的同时可以填腹。
姚翝急于办差,匆匆回来,又急忙离去。
留下的屋中几人中,苏庆春说完了话,又变得害羞安静,柳氏有些为丈夫忧心。
而姚守宁虽然知道刘大死了,姚家会惹上麻烦,但她内心之中又隐约觉得姚家只是有惊无险,不会出太大问题。
虽说这种感觉好没由来,但接连几次预感成真,让她对于自己的这种直觉颇为信任。
因此她反倒不大急了,只是借着喝水的动作,偷窥苏妙真。
从仅有的几次接触看来,这个表姐身上迷团重重,但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的问题。
“姚守宁在注意你,对你有敌意。”
就在这时,苏妙真身上的那道声音再出现提醒。
“……”姚守宁听到此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脑海都空白了两秒钟。
就在此时,见苏妙真转过了头,笑着问她:
“守宁妹妹,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这一刻的笑容,落在姚守宁眼中竟比当日恶梦之中‘胡妙真’夜半敲门还要可怕,仿佛披着人皮的精怪,内藏恶念。
“没有。”姚守宁用尽浑身力量,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痛之下她回过神来,勇敢的迎上了苏妙真的目光,迫使自己不露出心虚、害怕的模样。
她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指望自己多年撒谎蒙蔽柳氏的经验,锻炼出哪怕惊恐万分,依旧面不改色的能力,极力避免自己嘴唇颤抖:
“就是在想,刘大究竟藏在了哪里。”
苏妙真目光幽深,也不知信了没信。
姚守宁想到她身上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她信了没有。
‘它’的存在着实可怕,竟能感应到周围人的敌意,自己纵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想必她也不信,反倒还会警惕,认为自己是在蒙蔽她。,!
姚守宁将自己看到的刘大身体上的一些特征都引导苏庆春说出来之后,才松了口气。
她说了半天话,拿了个杯子为自己倒了杯水。
姚翝也露出喜色,将桌面上摊开的画像重新卷起,一面吩咐逢春将他的斗蓬取来。
他这样子,像是回来没多久又要出门,柳氏有些心疼,起身接了斗蓬亲自替他披上,一面仍是劝道:
“不如吃了饭再出去。”
姚翝摇了摇头:
“这桩案子拖了许久,三司已经不允许再拖下去,定了最迟期限,必定要明日午时之前,将这刘大的踪迹找出来。”
他先前不愿妻女担忧,回来说起这桩案子时,提都没提此事。
“现在有了庆春的补充,便可以排除不少无关者。”
穿的衣服、装扮可以更换,但他左手上的一条疤却是一条十分鲜明的线索,到时排查起来便方便一些。
“今日我连夜找人,明日上午派人回家接妙真、庆春,希望可以逮到这逃遁的刘大。”
到了这个地步,姚翝寄望于这刘大未死,只是情知惹祸,躲了起来而已。
柳氏听他这样一说,也知道事情轻重,没有再劝下去,只是让人为他准备了一些厨房烙好的干饼,让他出门的同时可以填腹。
姚翝急于办差,匆匆回来,又急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