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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说的?”姚守宁似是惊愕反问。
“自然是你说的。”
“谁说是我说的?”姚守宁张了张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程辅云下意识的就答:
“是……”他抬起头,目光似是转向了柳氏身后。
但他毕竟非同一般人,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入套了。
“二小姐可真是狡猾——”
他向姚守宁抛了个媚眼,幽幽的开口:“咱都险些被您套出话了。”
程辅云笑道:
“镇魔司自有耳目,大庆官员、眷属,无一不受监督,所说之话,难逃镇魔司的监控。”
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似是也不怕被人知道,直言道:
“好教二小姐知道,许多事情除非你不说,但只要你说了,便必是天知、地知,”他停了半晌,紧盯着姚守宁的脸:
“你知、他她知,还有皇上、镇魔司知道的。”“
“唉……”姚守宁叹了口气,心中暗道遗憾,脸上却露出真诚之色:
“不瞒公公说,您说的这些话,我真的没有说过。”
她吸了吸鼻子,似是说了半天话,精神萎靡了许多,额头汗水流了又流,这会儿似是受了委屈,要哭不哭,拿袖子擦拭了一下脸,道:
“张樵有问题我是承认的,要说世子、孙神医中邪,我早就怀疑。可说到两股黑气,我真的不知道。”
见她仍不承认,程辅云索性开门见山:
“既是不知,你为何又承认知道张樵有问题,且怀疑世子、孙神医中邪呢?”
“就如公公所言,张樵死后将军府闹蛇,我是亲眼目睹,自然怀疑中邪。”
见她一答,程辅云又问:
“你怎知不是巧合,而是一言就断定他们中邪了?”
“因为我话本看得多!”
“……”
这个回答令程辅云再度怔愣,接着一种被耍弄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再问:
“难道不是因为你早知世子中邪,并将之告知世子,所以后来你再前往将军府,将当时中了妖蛊而昏睡的世子唤醒,并与他杀死蛇妪,是不是?”
“当然不是。”姚守宁自然不肯承认:
“我胆子小,根本不可能杀死谁——”
“那你为何自西城案件之后,就与世子走得极近,多次同进同出,形状亲密呢?”
“……”
程辅云问完这话,姚守宁一下怔住。
她先前对答如流,此时停顿,便令程辅云精神一振,正欲再追问时,却听她幽幽的道:
“因为我仰慕世子,觉得他长得好看,喜欢他,想和他同进同出……”
她想起陆执那双因为被万蛇噬咬而青紫肿胀的血痕斑斑的腿,最终含泪搬出当初忽悠柳氏的借口:
“神都城中许多女孩都仰慕他,我追着他跑,有什么奇怪的?”
“……”
这下轮到程辅云怔愣,半句话都说不出。
姚守宁又补了一句:
“当日公公也见到过,我对他真是一见钟情,我娘都管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