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一听更来气,想推开他,他反而抱得更紧。
贺澜琛的薄唇贴近温晚,唇角微勾,坏坏地笑道,“你相信吗?外面有人在偷听,你最好安静一点,动静太大会让他们误会。”
温晚气得又想扑过去咬贺澜琛,她怕闹出大动静,选择了忍让。
贺澜琛是骗她的,他开的包厢是一等大包厢,这层楼的厕所和下面低消费的那种完全不一样。有钱人玩的花,会所也愿意提供情趣价值。自然,在洗手间里摆上沙发,厕所每使用一次有专人打扫保持清洁。所以,环境算得上合格。至于沙发也是没用一次,消毒清理一次。毕竟消费费用昂贵得令人咋舌。
“我不胖,只是肉松了而已。”温晚不满地发出抗议。
贺澜琛也不和她计较这件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肉松了而已。那要我帮你一个忙吗?”他的眸底划过一丝邪恶。
温晚一通=听贺澜琛这句话,她马上拒绝,“不需要,健身我自己会找专业的教练。”
贺澜琛想笑,又得憋住。
他的前妻太可爱了,原来她能够想到的运动模式就是健身。
果然,她还是太单纯了。
“那现在我们来算一算,你为什么要逃跑这笔账。”贺澜琛的侧脸一片冷峻,眼神凌厉地望着温晚。
她吱唔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有算清楚的,麻烦请你找律师,不能再离婚后你重提旧账,这是不讲武德的行为。”温晚实在憋不住了,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贺澜琛对她的绝情实在又爱又恨,他抽出领带,然后绑住了她的双手。
温晚低头一看,发现领带很眼熟,是她当初绣的打算送给他的那一条。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被领带绑住的双手,眼睛瞬间变得酸涩,慢慢泛起了湿意。
“你怎么找到的?”她记得藏起来了。
当时太伤心了,她明明送了锦绣坊的旗袍给乔依依,最后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寿衣,他的责怪和埋怨她现在历历在目。
贺澜琛察觉到温晚的情绪变化,他抱住她,嗓音温柔,“别哭,我错了,我很后悔。晚晚,以后别再躲着我好吗?”
温晚不说话,她沉默地盯着手腕上的领带,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最近住在我以前睡过的卧室里面?”
贺澜琛被她看穿了心思,他有点迟疑。
“没有,是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拿过来找我的。”他撒谎,不想说出想念温晚这件事。
温晚听完贺澜琛的话,她收住了所有伤感的情绪,低头咬住领带。
他根本不承认他心里对她的思念,这样的他还谈什么错了、对不起?他分明口不对心。
贺澜琛眼睁睁看着她把领带打结咬开,不等他说话,她把领带拿在手里。
“我先回去了,再见贺少。”她推开厕所的门,刚出去贺澜琛就贴上来。
他们靠在一起的画面很相配,尤其是温晚转头望向他的眼神带着缱绻,追出来的蒋勋走到拐角看到这一幕他又赶紧退回去藏起来。
还以为温晚多清高,原来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