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们两个要出去玩,心瞬间被点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那双黑亮如宝石般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就想到了办法。
“乔乔,你等我一会,我也跟你一起去。”
阮乔闻言问道,“你不上班啦?”
现在可不像刚穿过来那几天,可以因为伤势请假。
董苳美飞快朝着前方跑去,头也不回,只举起手摇了摇,“山人自有妙计。”
她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招待所。
看到正等待与自己交班的春草后,连气都没喘匀便急匆匆地开口说道,“我今天有事,你替我一天班。”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的语气。
春草一听这话,原本还带着喜色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满心的不情愿和不满一下子全都涌到了脸上。
她皱起眉头,提高音量质问,“凭什么呀?我刚刚才上完晚班,累得要死,现在还得回去好好休息呢!”
董苳美眼睛一斜,目光中透着一股寒意,冷冷地回,“就凭这是你欠我的。”
要不是春草耍心眼把原主骗过去,原主怎么会着了道?
程家这母子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现在家里都听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春草紧紧咬着嘴唇,眼眶也开始泛红,委屈极了。
自从上次受伤以后,董冬梅就变了个人一样,要说以前是唯唯诺诺的软包子,那现在是一点就着的炮仗。
只要有一点点不合心意的地方,她就能立刻大发雷霆,甚至直接掀翻桌子。
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碗盘都已经不知道被摔坏更换过多少轮了。
哥还没来得及抬手呢,她就先下手为强,自己抓乱头发,跑到院子里哭天抢地。
说他们家虐待烈士子女,惹得大家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这女人还有更过分的,她半夜梦游,拿着一把菜刀每个房间乱窜。
那天夜里,哥哥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冷不丁就瞧见一把锋利的菜刀直直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吓得他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自那以后,妈妈再也不敢让她下厨做饭了,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每天晚上临睡前,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家里的菜刀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捂得严严实实的。
董苳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换你被人设计,被迫嫁给一个人渣,毁了一辈子,你会满意吗?”
说完不再理会春草,径直朝财务室走去。
逛街没有钱怎么行,光看不买不可不是她的风格。
董苳美提前领了自己和春草这个月的工资和票据,屁颠屁颠地跑去跟阮乔她们汇合了。
三人来到渡口,正好有一班过来的渡船在下客,她们很识趣的站在边上让路,等人都下完了在上船。
阮乔站在最前边,不经意间与一个三十多岁,面容俊逸的男子四目相对。
男子诧异一瞬,随即眼眸含笑,温声开口,“阮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