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跪。”
沈序连忙把她护在怀里,又笨拙又紧张的帮林烟烟处理伤口。
冷漠的瞥了我一眼,显然不相信。
慢吞吞道:
“当年反帝反封建把你落下了?动不动就逼人下跪?”
“中断彩排,要帮她搬家的是我,有什么冲我来。”
沈序看向我,表情像吃了只苍蝇一样。
“别在男人面前就装纯泡茶,看到同类就像眼睛容不下沙子似的。”
说完,他低头温柔又怜爱地,揉了揉林烟烟脑袋。
“就数你最笨,好心没好报了吧。”
“都说了别管她,你非怕她在这着凉了。”
“现在该看医生的,倒成了你。”
沈序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
林烟烟双手环住沈序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离个婚,搬个家,倒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抖了抖指尖的烟灰,慵懒道:
“为公主服务,是我的荣幸。”
我被恶心的不行。
直到两人远去,去了趟洗手间的司仪问:
“彩排还、还继续吗?”
我摆了摆手,让他把搭建好的布景都拆了。
大概,以后也用不上了。
司仪发愁:
“公司这会人手不够,也没人来搬东西。”
我随手拨了货拉拉的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人了。
拆装搬运,一条龙服务。
一点也不会麻烦别人。
海边逐渐平静,浪花在婚纱上翻滚。
这么多年了,沈序也如这裙角的浪花。
抓不住,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