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件事发生,就没有人怀疑过事情的真实性,即便“容珏”口口声声地喊冤,也抵不住亲眼所见的“事实”。
然而,现在证据摆在面前,才发现当时的事另有隐情。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容墨理不清其中的来龙去脉,只知道事情不对劲,燥怒地喝道。
煦哥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几分颤抖,和不敢置信,“所以那件事是有预谋的?”
到底谁和他有深仇大恨,要那么欺负他。
和其他人反应不同,容珏表情从容而冷淡,他之所以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一来当回原主一个人情,二来也不想背一个莫名其妙的污名。
要说有多少感触,的确也是没有,顶多是对煦哥有些同情。
容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竟然敢算计到容家人头上。
他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蹭一下站起来,将资料甩到范泽脸上,“狡辩只会让你无路可走。”
“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否则闹到警局关个十几二十年的,就不好了,而且,我保证你们的亲朋好友以后在国内乃至国外,都找不到一份体面像样的工作。”
范泽看着眼前散落的资料,知道所有的底细都被查的一清二楚了,脸色白了又白。
他不了解容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但是总是有新闻上看到,知道特别豪就是了。
其实做完那件事之后,他就怕极了,如果早知道当时要害的是容家的少爷,给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啊。
但是上了贼船再后悔也没用,再加上一直没有人查到他头上,他以为事情已经翻篇了。
却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到底是纸包不住火。
但是现在如果把事情说出去,他也比容狄说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隐瞒不说,毕竟面前这些证据也并不能直接证明什么。
只要没有找到那一段丢失的视频,一切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容家势力再大,也不能单凭猜测就把他送去警局关几年。
“你要我说什么,无缘无故地把我们抓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范泽极力狡辩着。
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容墨没有耐心地冲上去,抓起他的衣领,拳头狠狠揍在他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猩红的血迹从范泽鼻孔里流出,范泽也不敢反抗,嘴里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容策脸上隐隐带着愤怒之色,对于煦哥的遭遇,他从心里感到同情,脑海中想到什么,侧头朝一旁的容音看去。
如果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么得有一个人与他们配合才行。
容墨气急败坏地又狠狠给了范泽几个拳头,将他原本就鼻青脸肿的脸又开了花。
一旁的罗艳心疼了,挣扎着扑上去,用拉扯容墨,“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