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这人没治了。
拉去精神病院电击都来不及。
原疏把失神的孟知鹤拉到沙发上坐下,安慰地拍拍他脸。
“我有我自已的节奏,你就放心吧。”
孟知鹤:“……”
他揉揉自已的脸,再抱一抱被雷到的自已,给自已鼓了鼓气,最后才看向原疏,艰难地问:
“你真是认真的?”
“嗯,认真。”
原疏坐在他对面,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莫名让人觉得信服。
孟知鹤忍不住道:“就这么喜欢?”
原疏这次笑了,薄唇轻轻弯起,冰雪融化,融融暖流汇集于那弯弧度漂亮的唇珠,让人眼前一晃。
他低低道:“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怎么也无法放手。
赖也要赖在她身边。
孟知鹤跟原疏认识这么多年,头一回察觉自已这兄弟原来是个大情种。
他觉得挺神奇的,好奇心驱使,他再次问出那个问题。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荀姻的?”
他怎么一点都没发现端倪。
这问题似乎勾起了原疏的回忆,他的神情变得有点怔忪。
“我刚20岁的时候,就跟了荀姻……”
孟知鹤:“……”
恶如心。
他一点都听不下去,猛地站起来,对原疏道:“你爱跟谁跟谁,我走了。”
原疏噗呲一笑,做出个“慢走不送”的手势。
人都到门边了,孟知鹤又想起什么,转回头看向原疏,神情有点严肃。
“虽然已经说得很多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原疏点头:“要不要孩子看她,我都行。”
孟知鹤:“?……”
问你了吗,你就说。
得了,他就多余跟他废话。
孟知鹤一脸无语,抬脚就要走。
原疏逗他逗得不亦乐乎,在他出门之前,终于认真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孟知鹤停下脚步,听到原疏平静的声音。
“我忍了两年,不去见她,不去想她,可还是在连线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心动到无以复加。”
“我忘不了,也放不下,所以对我来说,结果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孟知鹤安静地听着,半晌才笑了一下,戏谑里夹杂着真心。
“行,以后孩子满月酒别忘了叫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