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楚汐的耳尖,一字一顿的说:“我爱你。”
楚汐猛地皱起眉,因为另一根手指接着探了进去,在温热紧窄的甬道中毫不留情的辗转扩张着。
“……不信?”郑平粗重的喘息着笑起来,“咱们等着看好了。”
他一把抱起楚汐坐在自己腿上,勃起的器官猛地插入,楚汐声音不稳的发出一声惊喘,随即被扳开下巴,郑平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去,说:“疼了就咬。”
楚汐这时疼得连咬的力气都没了,那种剧痛仿佛一下子把整个人撕裂成了两半,他无力的仰着头靠在郑平怀里,疼得脸色发灰。那种紧致而火热的极端快感让郑平难以压抑暴烈的欲望,然而楚汐脸色实在太过难看,郑平不得不停下来轻柔的抚摩他,一边低声的哄:“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忍一下……”
楚汐抑制不住的颤抖渐渐停止,郑平倒吸一口气,猛地完全插入他瘦削单薄的身体然后剧烈的抽动起来。楚汐刹那间好像昏迷了过去,只能柔顺的依偎在他手上任他蹂躏,灯光下柔软的黑发覆在眉眼上,优美的侧脸还带着微许痛苦的痕迹,然而在郑平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他是完全觉察不到的。
郑平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润滑了甬道,他知道那是血,然而这只能更加刺激他的欲望,不加节制的索求让他全身都好像燃烧了起来。他紧紧的把楚汐勒在怀里,完全占有自己最想得到的人的感觉让这个男人亢奋得发狂,甚至在刹那间他觉得自己从此找到了下半生安定下来的终点,那种感觉让人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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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昏昏沉沉中好像过去了很长时间,又好像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他看见自己年幼的时候坐在楚家大院的秋阳下看着飞鸟划过天际,一点点身影蜷缩在阳光的角落里,那种“想飞出去”的壮志甚至要撑破小小的心脏。其实那时他还小,距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没人想到当时那个体弱多病很难养活的小毛孩子有一天会站在黑暗世界的巅峰,甚至他自己都把记忆里落拓的童年时代和如今分得很开。楚家大公子是高贵而优雅的,感觉那么淡又那么清晰的存在于每个人的意识里,好像总是飘渺在云端不可触及。
谁都知道他是真的飞出去了,飞得很高很远,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没有。那个神情灰暗性格怯弱的孩子至今存在于他的灵魂深处,这么多年来都一直缩在那个角落里仰望着天际,从来就不曾消失过。
那个阴影其实对楚汐的个性影响很大。他心重,记得很多事情,很难放下。他很难睡着,总是乱七八糟的回忆起很多事,破碎的记忆的残片在深夜的时候切割着他,鲜血淋漓痛苦不堪。只有深夜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安全,没有人打扰,没有人能擅闯进他为之痛苦不堪又难以放下的回忆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床伴,郑平是第一个用一种残忍而野蛮的手段闯进他的世界中的人。那个男人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惊慌和不安,甚至于恐惧。
他要杀了他。否则这个男人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会永远不能平复,那些不堪的细节有着尖锐的边刃,在意识里一遍遍的让他屈辱并且无地自容。
楚汐醒来的时候已经整整过去了一天一夜,别人都是睡醒过后脸色会好看一点,他是越睡越憔悴,醒来的时候郑平就坐在床边上,紧紧的拥抱着他说:“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楚汐垂下眼睫,说:“滚。”
郑平充耳未闻的问:“想不想吃东西?”
“滚。”
“还难受吗?”
“滚开!”
郑平故意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说:“正好我本来打算告诉你楚家这两天的事,既然你叫我滚,那我正好不用说了。”
他作势要走,然后一回头,果然看见楚汐皱起眉。
“怎么样?”郑平问,“想知道么?”
楚汐不说话,但是脸上明显有想知道的意思。
郑平笑了,说:“叫我过去,我就告诉你。”
楚汐犹疑了一会儿,默默的偏过脸去。
郑平耐心的等在原地。他需要楚汐渐渐的适应他,他喜欢他,愿意照看他,愿意一辈子对他好,但是首先他需要楚汐认同他在自己身边出现。
这个生在世家大族里养得这么弱的少爷完全无法接受那天晚上那样处于被动状态的性,还是一点一点的慢慢习惯于身体接触比较好。
大概过了几分钟,楚汐疲惫的说:“……过来。”
郑平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向他摊开掌心。
“把手伸给我。”
楚汐不动。郑平气定神闲的等待着,一点也不着急。他确定楚汐会乖乖就范,人都是这样,喜欢赖在原地不动,非要有一件事催促着要挟着才能往前走、才能主动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没关系,郑平心想,我们有下半生的时间,我能等。
楚汐躺了很久都没有反应,时间过去得如此缓慢以至于郑平都产生了一种他已经睡着了的错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楚汐慢慢的抬起手来,他并没有看郑平的方向,但是他确实是把手抬起来,轻轻放在郑平的掌心里了。
郑平猛地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楼在怀里,扣着楚汐的后脑按在自己怀里,含笑问:“你怎么这么轻,一点重量也没有……这样下去可不行,等我们回去后我要好好的给你改掉这一点。”
“……回去?”
“啊,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郑平说,“楚汐你有些地方确实做得很好,昨天你失踪的消息放出去以后楚家一点都没有乱,也不知道你那个董莎说了什么,反正他们现在都玩儿命一样的攻击我在香港的产业。老实说郑家在这里的大部分基业都蛮危险的,不过得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