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香气淡淡袭开,我回头一看,是太子。
站了起来施礼,他却笑:“何须多礼。”
不知他的来意如何?彼此间,原来是朋友,却变成了这样。
他意气风发,不再是那消沉的太子,他头角峥嵘,不再是七皇子光环掩住的太子。
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了。
106楼
想不清楚为的是什么?越来越是惧怕他。
我退在一边,他看了看画,说:“你心烦是不?”
我没有说话,的确是的,我的画纸上,只是淡淡的二笔,我不想糟蹋了纸,画不出来,我也不拿纸来出气。
他走近我,好看眸子看着我:“初雪,曾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我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
他坐在草地上,拍拍身边,让我坐下。
我摇摇头,心有隔膜,如何再坦然相对。
“初雪,告诉你一个秘密,或许上官雩没给你说过。”他也没有在乎我的拒绝。
望着天色,低沉地说:“上官雩是昕夫人的亲生儿子,也就是,他是皇子,明白吗?”
我摇头:“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太子,我只是一个宫女。”
“那好,就这些,记得你说过的话,初雪。”他站起来。
伸长了手,想要抚触我的脸,我往后缩了缩。
他一笑:“初雪,你得学着接受我了,我们还有的是纠结呢?”
我不明白他的话意,他却是深长一笑,将我用力地一扯,扯到他怀里狠抱着。
我推着,他放开了我:“倪初雪,上官雩可是皇子啊。”
他扬长而去,我却呆住。
皇子,我最不愿牵扯上的,就是皇子。
我说过,我不会嫁与任何一个皇子,就这是他说过的吗?太子对于后宫的事,什么都明白。
哦,怪不得了,怪不得没有人会担上责任,一切都是如初。
拍拍脑袋,觉得好是痛疼。
我得去找上官雩,他不就我,我就他。
将画收拾好,我放回画宫就去上官雩的小阁,守门的公公说,他出宫里去了。
我等不了他回来,也往宫外走。
满街的人来来往往,如此的繁华,我要去哪里找呢?
京城如此的大,对了,上官药铺。
我跑着去,喘着气扶着门。
大夫迎了出来:“姑娘,你有什么急事?”
“我,我找上官,雩,他在不在这里?”我气也没有喘过来。急急地问着。
大夫瞧了我一眼,然后说:“在。”
果然是在,我了解他,还是有些够深的。
轻轻一笑:“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