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破邪失笑:“上官雩,我死也会缠着初雪。鸳鸯,只怕你是想不到了。”
“没事回来干什么?不知道这丫头,等你,等了很久吗?”他转过脸,脸上是对我的心痛:“虽然她什么也不说,可我这么久,还不回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很多很多,然后我觉得,我不能没有初雪,我不能让你夺了去,我不能取舍她。所以我马不停蹄地就回来了。”
我一怔,楼破邪知道我早就回来了吗?鼻子一酸,我气愤地谁也不理,一个人往一边走去。见他是欢喜,可是,我觉得,有些被伤害了。
楼破邪扶着上官雩来,从后面一手抓着我:“初雪,你生气了。”
“没有。”我闷闷地说着。
“一准是生气了,她生气,就是这个样子。”上官雩可恶地补充着。
“初雪,我也很累了。”他压着我的肩头。
“你还生气吗?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你不生气的。”他轻轻地说着,抓着我的手,却是很紧,很紧。
其实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我就觉得,死也不怕了。
“你也别听上官雩乱说,我细细地想了三天,然后,饭也没有好好地吃一餐,累死了风匹马直到秦淮。我想,我来得很及时,清寒能抓着你。”
“要是迟了呢?”为什么要想,他不是想得很清楚了吗?他不是说,有些能舍,有些不能不吗?还是,他不相信我,也许是吧,我和他之间,没有很长久的喜欢,没有太多的记忆,也没有太多的承诺,有时,藏匿在心中,却谁也不安。
“迟了,那还有什么,当然是比上官雩再先遇见你了。不然,阴间还欠着他的。”轻松地说着,而心情地打在身上,也没有觉得冷。
“你们其实是想气死我,还要我听多少,放下我,我自个回去。”上官雩别过脸,我看到他眼中的湿意。
“不行,我伤得很重。”楼破邪轻淡地说:“初雪,往哪里走。”
我带着他,往那秦淮的街道而去,虽然没有大浪,却也是满街的水了。人都跑山上去避开这次的大水。
上官雩看着楼破邪:“我这点伤,算什么?你自个破大腿,挑脚筋的事,怎么不敢告诉初雪?我上官雩,有我上官雩的骄傲,是不需要怜悯的。”
“你知道,我们不是。”楼破邪有些无奈地说着。
“那就放开我,让我有尊严地走,你这不是气我吗?我还是倪初雪先前的准夫君。”
我拉拉楼破邪的衣服:“邪,放开他吧,上官是可以过去的。”
“就是。”他骄傲地说,一脸还是孤高地看着我们:“你们算是什么?没有你们的日子,我都过得自在,我讨厌看你们一脸抱歉地看着我奇qisuu书,你们欠我什么?本来就没有伤了我,知道吗?”
看我们低下头,不说话,他训得有些满意了,才说:“是天注定的,楼破邪,你要是待初雪不好,我就会收了她做小妾,她这辈子是妄想做上官家的大夫人。”
我红着眼看他:“谢谢上官鱼。”
他听出来了,有些笑意,打了个响指:“走吧,少出现在我的面前,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
他依然是,那般的骄傲,那般的清高和潇洒。
楼破邪一转身,将我紧紧地抱着:“初雪。”
“我想,你得给我说说,什么挑脚筋的事。”
他笑:“只要你想听,我都会说。”
然后,他说了,他的故事,我没有再责怪他。
连我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上官雩,何况是他呢?
可是,他说完后,我也想,我竟然不知道楼破邪的情,藏得那么深。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捧着我的脸,不顾这是大街上,轻轻地在我的额上印上一吻:“初雪,我要娶你。”
我点点头,无论是对,还是错。我都会抓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
我带他去见爹爹,爹爹大概是吓着了,楼破邪很在礼地请求:“请您把初雪嫁给我,我会用生命来保护她的。”
“初雪?”爹爹拉我到一边:“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