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的心愿就是做皇后。”卫昭仪如是说。
承韫荒:………………
卫昭仪道:“所以你也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和你合作的。”
有的反贼陷入了沉思。
不过也只沉思了那么一会儿。
承韫荒道:“那也不是不可,只要昭仪娘娘不介意与我哥哥的牌位成亲。”
谢邀。
我很介意,我非常介意。
卫昭仪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承韫荒便叹了口气,道:“昭仪娘娘难道就忍心,坐视这天下被妖孽掌控吗?”
卫昭仪答:“我只是不认为你所说的就是真相,也不觉得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对的。相比你所说的妖孽,我更相信我自己看到、我自己了解到的。也许世上的确有人非常愚昧,看到了就认为是真相,听到了,就以为是真理,可我不这么想。”
“纵然真如你所言,陛下是个妖孽,但他至始至终未曾害过我,我又凭什么以此来伤害他?”
承韫荒倒也极有耐心的听完了这段话。
承韫荒道:“昭仪娘娘是个好人。可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用良心来解决的。”
卫昭仪就笑了笑。
他说:“不巧,我偏偏就是个很讲良心的人。”
“好吧,”承韫荒抚摸着剑柄的手指微微弯曲,他垂下眼帘,道,“既然你如此坚决果断,那我也不能强求。”
顿了顿,承韫荒转而看向一边拿着执笔的绿腰。
只这么短短一眼,卫昭仪心中警铃大作。
他当即表示:“其实我们还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她不行,我才是最容易接近陛下的人。”
诚然,正如卫昭仪所说的那样,能接近段西湘的人从来都是少之又少。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能够接触到承韫荒的目标,所以他才能在这个时候还能喘气儿能蹦跳,没有被承韫荒一剑捅个透心凉。
某种意义上来讲,卫昭仪深觉自己走运。
承韫荒的神情却是始终平静,只在听到这句话出口之时,眉梢眼角透出些许“了然”。
就好像无论卫昭仪答应或是不答应,唯一的结果也只有与他做这场交易。
承韫荒便极为好心情地笑:“不错,这也是我格外看重昭仪娘娘的原因。”
当然。
卫昭仪也不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
他能被承韫荒摆一道,也能再摆回去。并不会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被人威胁。
卫昭仪道:“我是可以帮你打听匕首的下落,可是,你必须告诉与你交易的人,不再对陛下出手。”
承韫荒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道:“哎呀,昭仪娘娘实在不解风情,交易已成,别人连毒都下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卫昭仪心头一跳:“下毒?”
“这是自然,”承韫荒不置可否,颔首继续,“你我皆是凡人,凡人何时胜得过妖魔鬼神?所以我们只能剑走偏锋。不过昭仪娘娘大可放心,这毒并不是顷刻毙命,而是要日复一日,逐渐加大剂量……等一日只需毒上一回时,那便是这妖孽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