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毛安抚好了许惠琴,就来到了温碧露的身边,拉着温碧露离开了咖啡座,向苗丹红住的房间走去。
苗丹红忙了这一整天的,身子正感到很疲乏,一心就想着汪大毛快点到来,帮她放松身体,苗丹红平常放松的最好方式不是去锻炼,而是让男人给自己做全方位的服务。
汪大毛带着温碧露,按响了苗丹红房间的门铃。
苗丹红打开了门,看见了温碧露,心里一惊。
“汪大毛,她是谁——?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苗丹红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部长,我们有急事要向部长反应,你让我们进来再说吧。”汪大毛对挡在门口的苗丹红说。
苗丹红让进了汪大毛和温碧露。
温碧露根据汪大毛的吩咐,先是哭诉了一番,把马继来在外面包养女人,回家就打她说了一通,还把自己的衣服掀开来,让苗部长看了身上的伤痕,然后,就说出了马继来在大梁镇上办地下工厂,制造高档假酒假烟。这么多年来,温碧露受尽了折磨和屈辱,所以倒起这苦水来,那是字字泪声声血。
“你这些情况有没有向县妇联反应过?”温碧露首先关心的就是家暴。
“没用的,马继来在武梁县一手遮天,谁也拿他没办法。”温碧露擦着眼泪说。
“那造假的事,当地公安部门了解吗?”温碧露又问。
“我去巴山市法院和公安局都找人说过,但是,人家说没有证据,不予接受。”温碧露回答道。
“那这样,你先回去,把这些材料放我这里。你放心,如果这些是事实,我一定会向有关部门反应的,我们党的政策就是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马继来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苗丹红拿着温碧露递交给她的一大叠材料,对温碧露说。
说完了,苗丹红又把头转过来,对汪大毛说:“你带温碧露回家去吧。”
汪大毛心里一惊,他的惊讶是带着一种解脱的成分在里面,因为,苗丹红的语气里好象也让他离开,那就是说苗丹红晚上不着需要他陪了,这样,他就可以去陪许惠琴。他还一直在担心晚上怎么安置好许惠琴啦。
但是,汪大毛又有些不大理解,他不知道苗丹红为什么突然对男女那事没了兴趣,刚才就在酒会散场的时候,苗丹红还有些猫急,怎么忽然就不想了呢?
其实,苗丹红听了温碧露揭发马继来后,她就感觉马继来是快肥肉,苗丹红最近正想竞争副省长,但是,手头上财力不足,所以这次到大梁镇,她是主动要求来的,原本省里是让办公室副秘书长来大梁镇的,结果,苗丹红找到了分管宣传的副省长,换下了秘书长,而让她下乡来了。
苗丹红下乡来只是想物色有财力的地方官员支持自己爬上副省长的位置,但是,在大梁镇上,通过接触了解,市长县长镇长都不是合适的人选,就在她觉得这一次白下乡跑了一趟,不料却冒出了一个马继来。
苗丹红一阵激动,就把男女那事放到了一边去了。她在自己的包里翻来找去,最后就找到了马继来递给她的一张名片。
一个电话就把马继来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马继来当然想高攀上苗丹红这位大官,因为他也在试图登上副县长然后再县长的位置。接到了苗丹红的电话,马继来激动得全身颤抖,那是激动造成的。他以为汪大毛在苗部长面前的美言起到效果了。
“马主任,你坐,坐下来,我给你倒水。”苗丹红显得少有的热情。
马继来有点受宠若惊。
“部长,我来吧。”马继来象只哈巴狗似的上前去要拿部长手里的杯子,他怎么可能让部长大人给在就倒水啦。
“你坐啊,这不是在我家吗,你是客人。”苗丹红还是支持自己倒了水。
马继来那个高兴呵,心里偷着在乐啦。
苗丹红把水递给了马继来,马继来双接了过来,就在马继来接水的时候,苗丹红的手还碰了马继来的手,把个马继来心里搞得一直阵阵的发热。
“继来啊,你这个综治办主任当了几个年头了?”苗丹红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马继来问道。
“七年了,部长。”马继来感到自己的鸿运到了。
“哦,七年了,也该升了。”苗丹红在利诱马继来。
“谢谢部长关心,我其实是个很上进的人,不断努力学习政治思想理论,学习经济学知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一定能为人民做更大的贡献。”马继来两眼放光,滔滔不绝,说起了自己的上进心。
“这样就好,我们党的干部要始终不忘记学习。”苗丹红夸奖了马继来一句。
“部长高见。”马继来笑着说。
“但是,马继来同志,你就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突然,苗丹红话锋一转,两眼显出了凶光,就象是法官在面对犯人似的。
马继来身子一震,急忙下意识地往起一站。
“部长,这话从何说起,我——我,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啊?”马继来额头上冒出了虚汗来。
“你还要我拿证据出来吗?你在大梁镇上都开过什么工厂?你别认为我不知道,告诉你,我苗丹红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可能这一大晚的还把你叫来,你在我面前老实交代,免得到公安局去受皮肉之苦。”苗丹红义正言辞地说。
(痴色:情缠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