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能进宫。
郁丽不再唱了,因为抬头便看见了那再也不想看见的影子。
丽。男人细长的凤目打量着她,还如五年前那般轻佻,也还如五年前那般摄人心魄。
邢侍郎。郁丽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梅园,在盛放的梅树中,邢梓琛的棱角分明的面庞让她心头一绞。不自觉地后退,靠向身后血红的宫墙。
丽儿风采依旧。男人身着淡青色对襟孔雀朝服,黑色的狐皮大氅让他的身影看上去如同鬼魅一般。
郁丽感到男人逼近,终于是没能挪动脚步逃开。
邢侍郎看着倒是心机愈发深重了。郁丽毫不客气地说道,也知道此时自己也只有嘴上还能逞能。
邢梓琛勾起唇角,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郁丽当年为之倾倒的少年。修长的手指却毫无气度地径直握住了郁丽的雪峰。
郁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却没有逃开。就这样任由他的手指揉捏着,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隔着她的里衣用力地抵住了她穴口。
你还是湿的这样快。禁欲的面孔,薄情的双唇中吐出这样淫秽的句子。邢梓琛自十八岁那年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冲突和意想不到的人。妹妹。
郁丽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抿紧了双唇。
在他与柏家的族女成亲前,她得知了自己正式这个男人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只不过母亲也是奴妓出身,从未被邢家的家主认可过。
若仔细看,两人的鼻梁都是笔直挺拔,显得五官立体,眉眼深邃。
说罢,邢梓琛便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她,他知道郁丽全身上上下下所有的敏感点,耳后,颈窝,胸乳之间的皮肤,和她滑嫩的下腹。
转过身去。他在郁丽耳边命令道。
鬼使神差的,郁丽就这样转过身去,邢梓琛的手指草草地褪下她的亵裤,中指和食指咕滋一声插了进去,在里面娴熟地抠挖着,另一只手揉捏着郁丽早已暴露在冬日冷风中的胸乳。在她下身抽插的手指极其仔细,完美地挑弄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带,然而在她胸乳间揉捏的手则显得极度粗暴,在她柔软的雪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
郁丽的脸贴着冰冷的红墙,口中喘出的热气被冷风变成水滴,又被吹回,打到她的脸上,冷得刺骨。
啊邢梓琛在郁丽泄了的那一瞬就抽出了在她穴内抽查的手指,只留下郁丽腿间一片冰冷。
邢侍郎。郁丽理好衣物,低垂着眉眼说道:我已是皇帝嫔妃。
十五在这里等我。邢梓琛的口气不容置否。如果你还想
梓琛?一道女声划过梅园冰冷的空气,郁丽头也不回地逃回了朝露阁。
邢梓琛挂上微笑,揽过女人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女人手里牵着的小孩甜甜地问了句:爹爹酒醒了吗?
酒醒了。邢梓琛看着这孩子的眼神无比温柔,说着便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抱在怀里。恪儿来,爹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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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琛是丽丽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