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很懂事地没有跟下去,而是捧着拿一大束玫瑰花,在客厅安静地做永生花。
南家是是名门贵族,但家族内部人口众多,向来崇尚狼性竞争,竞争激烈。
作为一个旁系的oga,南霜唯有美貌。
打小,南霜虽不受重视,却常常遭人欺负。
没有刺的玫瑰,谁不想一摘为快呢?
所以,南霜自小就知道要变得足够强大。大到勾心斗角,小到厨艺浇花,南霜都在不断学习,他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
只有靠这些知识技能,南霜才能牢牢地攀住权势,不停地往上爬。
可能最开始南霜只是想过的好些,但后面就还想要更多,荣华富贵和把之前欺负他,看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
厉羽雾上来时,南霜刚刚把花处理好。
“在干什么呢?”厉羽雾直接坐在了南霜旁边,把他圈进怀里。
南霜把刚刚处理好的花拿给厉羽雾看:“做永生花。”
厉羽雾对这种东西向来不感兴趣,看了两眼就摆回了桌上:“你身体不好别忙活这些了,以后我每天送你一朵。”
南霜就等这句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一样,今天的玫瑰花是我回来后,羽雾哥送我的第一束花。第一次,总归是不一样的。”
南霜的珍视让厉羽雾愈加觉得愧疚,这束玫瑰本不是送给南霜的,却让南霜这样在意。
但这种话,厉羽雾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只是抱住了南霜,温柔地许诺:“我以后还会给你最好的。”
南霜听到这句话眼里露出得逞的光芒。打蛇打七寸,十几年来他真的太了解厉羽雾的脾气了,他轻笑着:“那我可记住了,羽雾哥以后可能忘了。”
……
黎栊躺在地上,深秋,湿衣服贴在身上冷的刺骨,就如同落入的冰窟。
黎栊的意识已有些涣散,他想今天自己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不过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他已了无牵挂。
“黎先生,黎先生……”
黎栊挣扎着睁开了眼,看见来人是张姨。
“张……姨……”
张姨看见黎栊一身狼狈样,泪都快下来了:“看来少爷被那个南霜迷昏头了,怎么可以对枕边人下这样的手啊。”
张姨躲在厨房里早就看见黎栊被碎片扎伤了手,特地带了药下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