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栊怒瞪着容俞:“有精神病的分明是你吧!”
容俞只是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如果以前有人敢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或许这双漂亮的眼睛,已经成为柜子上的展览品了。”
厉羽雾看着黎栊浑身气得发抖的样子,怕他得罪容俞他们不好轻易离开,赶忙打圆场。
“容先生,我夫人素来病弱,被吓得说胡话了,还请见谅。”
容俞不满地看向他。想不到堂堂厉总居然这么妇人之仁,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宠物不但不给它教训,反而百般回护,难怪一次次地让他跑了。
人有了自由意志,就代表他随时可能离开自己。
所以容俞一向主张,他的爱人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依靠他生存,让自己成为他生存的养料,这样不好吗?
“厉总,这么心疼自己的夫人?那恐怕我们聊不到一起去!”
容俞有些不耐烦了。
既然厉羽雾根本就舍不得下手,那么他今天带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不容先生,既然来了,自然得来欣赏一下您的杰作。”
厉羽雾实在是太好奇了,是什么样的酷刑能把元长清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凡自己能学到三成,也不至于完全拿捏不住黎栊。
容俞耸了耸肩,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元长清好像中了什么邪一样,瘫在地上完全无法站立,似乎面前不是地下室的入口而是洪水猛兽一般。容俞命两个保镖把他架起来,一路拖行。
黎栊见状一阵心慌,本能想要抗拒,但他的手腕被厉羽雾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一行人穿过漫长的走廊,原本还色调明亮的装修风格瞬间阴沉下来,仿佛天降一张巨网将他们完全包围起来,密不透风。
元长清看着自己面前的房门,突然白眼一翻昏厥过去,保镖急忙去掐他人中。
“这就怕了,真是没用的东西!”容俞淡淡瞟了眼,似乎并不把他的反应放在心上。
他直接上手就推开了。
门开启的一瞬,犬吠声与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黎栊猛地攥紧了拳头。
“够了!”
厉羽雾一个箭步冲上来将门关上了。
容俞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就厉羽雾那怂样也想拴住他的oga?下辈子都别想了!
“别介啊厉总,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就受不了了?”容俞揶揄道。
“不必了,今天叨扰容先生太久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在此地久留了。”
厉羽雾根本没有看容俞的表情,一把扯过黎栊的手,便朝着入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