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杂草也知自己在劫难逃了,它们也不挣扎,与其被人撕得肢离破碎,还真的不如自觉来到地表,获得一个全尸呢。
于是,它们很快自觉地将自己的根须从地下收回,浮于地皮,等待秦莞的处理。
站在秦莞身边的陈大家的惊奇地发现,秦莞拔起草来竟然比自己这个多年的拔草老手的速度还快。不一会儿就甩出大家老远。
陈大家的看着这情景,心里暗喜,她都做好秦莞不会干活的准备了,没想到秦莞却送了她这么大个惊喜。
这秦知青不但会干活,而且干的相当好,照这样看来,一天拿个满工分是不成问题的。
她欣喜地往前走了十几步,站在秦莞身后,说道:
“秦知青,你干活还挺厉害的,刚刚我还担心你学不会,准备帮你拔拔草呢。"
“我这人特聪明,不管干什么,一看就会,而且我力气特别大,干什么都比别人快。”
秦莞说起来一点都不谦虚。
“力气大,能干,这是好事啊,秦知青,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可就有福了,啥事都不用干,就可以发家致富。”
陈大家的自认为自己很开明,不嫌弃女人大力气。
“婶子,这样也不是好事。”秦莞说着,站起来,走向陈大家的,凑近她的耳朵说,“婶子,力气大也不好,吃的多。我一个人就得两三个人吃的,我家里人经常说我家里穷都是我吃的。”
秦莞说着,又往陈大家的耳边凑了凑,声音又压低了一些: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我不但吃的多,脾气有些暴躁,爱打人,有时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只要我感到不舒服了,就想要打人出气,医生说是我患了狂躁症。
我家里这回让我下乡,就是因为他们受不了我经常打人,经常被家长逼上门。”
说完以后,秦莞还站起身来,向四周看了看,低声叮嘱陈大家的:
“不过,婶子,这个秘密只能咱们两人知道,你可别对别人说,不然,没人敢娶我就不好了。
婶子,这话我可是只对你说过,要是我听村里风言风语地说我,婶子,我的拳头可不饶人。”
秦莞说完,从地上捡起一个大大的土坷垃,用手一捏,土坷垃顿时成为齑粉。
陈大家的本来是想推销一下自己儿子的,不料却被秦莞这一波操作给吓了一跳,她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假笑着对秦莞道:
“秦知青既然知道怎样拔草,那我在这里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秦知青,你在这儿拔吧,我要回我的任务地里去拔草了。”
她可以接受秦知青力气大,能劳动,却不大能接受秦知青的胃口大,爱打人!原先她自以为很合适的亲事,现在看来需要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