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骆凛一想也是。他并不是高二小姐什么人?也没收她为徒。不过,他是根源呀。嗯,有点复杂,算了。她不在意就行了。
她不在意?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骆凛脸色又不好看了。
好在,夜色掩护,背光而立,浅夏没看到他的脸色变幻,还兴致勃勃催问:“骆凛,你这也算是跟高大人结仇了吧?”
“嗯。”
“你的县尉官职,是不是保不住了?”浅夏还有点幸灾乐祸。
骆凛又笑了:“你说错了吧?是他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浅夏睁圆眼睛:“你打算公私不分?”
“胡说。”
“高二小姐手法下作,也不至于累及高大人的乌纱帽吧?”
“哼。”骆凛不屑一顾:“教女无方。”
浅夏眨巴眼一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高二小姐算得上坑爹不?不过,骆凛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吧?
“高大人政绩本来就不行吧?”
骆凛不置可否。
看他不太想明说,浅夏就揭过:“这事咱们别说了。反正做事有分寸。高二小姐羞恼也好,忍气吞声也好,反正我不怕她。”
“嗯,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骆凛认同。
咱们?浅夏轻微撇下嘴,脸色转正:“蒋氏人呢?”
说到正事了,骆凛耳目先调整,四下侦查了,确保暗处无人,还是放低声音:“带上山了。”
“啊?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太尉府的马车没人敢严查。”
“在魏掌柜那里?”
骆凛迟疑了下:“不是。隔壁。”
“哦。她招供没有?”
“没有。”
浅夏低呼:“怎么会?你们不用刑吗?”
“用了。”
“一定是怜香惜玉了吧?唉,对付女人,你们不好下重手,让我来呀。”浅夏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