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镜子中那血肉模糊的脑袋一声冷笑,那笑声让他的血流加快,这也就算了,最夸张的是,她的舌头还不小心从嘴中掉了出来……
哎,画面太美,不必多说。
失去舌头的女鬼继续用她那手臂划拉着我的下巴。
俄而,她继续道:“想要,就把奴奴的名字说出来,说的出,奴家就是你的了……”
我靠!果然,还是要问命字。
自始至终,刀灵并没有主动提及过她姓甚名谁,但我感觉的到,她一定是在那个花魁仙子徽俞藕死亡中出现过的人。
否则,她给我看那些,也没有意义。
是谁呢?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徽俞藕本人。
在那些横死的古人中,徽俞藕最惨,她为了保全名节,维护组织,先毁容后自杀,令人震惊。
而且,最后也只有她是死在徽家的菜刀之下,只有她的血,渐染到了那上边。
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虽然还是不能太肯定,但我感觉这个刀灵是徽俞藕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眼下镜子里的那“一团肉”,也的确让我心中膈应到只能想出这个跳天魔舞的女人。
急切下,哥们张口就来道:“你不会叫……徽俞藕吧?”
徽俞藕这三个字行刚一出口,刀灵女鬼那颗已经不能称之为头的头猛然颤抖可起来,随后她口腔中尖锐的叫着!
“呀!呀!呀!”
声调恐尖,几如针锥!
镜像中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都能忍,但唯独那刺耳震神的惨豪声却让我听的真实而清晰,我忍不住。
尖叫夹杂着阴风,直接钻进我脑子里去,顿时让我有种崩溃的感觉,虽然勉强支撑但我还是迅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
最后,我瘫痪在了那片虚空中之中,对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我,以及肩头那颗因为嚎叫而不断渗透出鲜血与组织的女鬼头,呆呆的看……
我知道,我肯定说错了,而说错的代价,就是让刀灵那堪比高音喇叭的嗓门……洗礼一遍大脑。
那感觉我不想,估计任何人也不想再承受一次,我甚至觉得那声调穿过大脑的冲击,估计和拿枪被别人爆头……是一种体验吧?
打击下,让我整个人的意识都陷入了停滞。
……当我对着镜子,重新找回我自己时,我又看见了更加恶心的一幕。
镜子里,我瘫软在地上,那刀灵幻化的女鬼用半个身体拥抱着我。
有些诡异的镜像里,最奇葩的还是她那张脸,她原本那因为愤怒而扭曲剥落的脸,居然开始重新“拼合”了。
这时,她那因为说话而剥落的肌肉组织,仿佛蠕动的蠕虫一般,顺着她的身体,甚至我的脖子又“跑”回了她的脸上,然后又如橡皮泥一般捏合于一处。拼凑成一张乱七八糟的脸。
整个过程……只能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样的东西,我实在不忍在看,于是下意识的闭住了眼睛,可我闭住眼睛,却又现在眼帘中……居然还能看见那一面诡异的落地镜子。
镜子……是避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