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七年六月,阳光炙烤着咸阳城。疏勒国的使者如同一只带着恶意的乌鸦,来到了这座威严的大秦都城。
赢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两旁的大臣们身着朝服,神色肃穆。疏勒国使者在大秦百官的注视下,缓缓步入朝堂。
疏勒国使者迈着一种傲慢的步伐,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与挑衅。他站在朝堂中央,并未按照礼仪向秦皇行礼,反而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疏勒国使者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尖刻的声音说道:“吾疏勒国伟大的国王沙阿·志衡浦听闻大秦在贵霜帝国面前如同丧家之犬!自吹自擂的大秦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疏勒国使者的话如同利箭般射向朝堂上的每一个人,大臣们听闻此言,脸上纷纷露出愤怒的神色。
然而,疏勒国使者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吾疏勒国虽小,却与康居国同盟,不像大秦,只会在贵霜帝国的攻击下瑟瑟发抖。
大秦所谓的盛世,不过是虚假的繁荣,大秦的军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疏勒国使者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夸张的手势,仿佛在表演一场滑稽戏。
然后,疏勒国使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丝绸碎片,举在手中晃了晃,轻蔑地说:“这便是大秦引以为傲的丝绸?在吾疏勒国,连最下等的奴隶都不屑使用。”
说罢,疏勒国使者将丝绸碎片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踩了几下。
接着,疏勒国使者又环顾四周,看到朝堂上的精美装饰,冷哼一声:“大秦的这些奢华之物,不过是用来掩盖你们内心的怯懦!
吾疏勒国虽无这般华丽的宫殿,却有着比大秦更勇敢的子民。”
疏勒国使者的话语如同毒刺,深深地刺痛了大秦君臣的心。
秦皇赢复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紧地握住龙椅的扶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而大臣们也都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傲慢无礼的疏勒国使者拖出去斩了。
疏勒国使者见秦皇赢复没有立刻发作,更加得意忘形,他甚至开始嘲笑大秦的文化:“大秦的文字繁琐难懂,哪比得上吾疏勒国的简洁明了……”
秦皇赢复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赢复猛地站起身来,龙袍随风而动,犹如怒龙摆尾。他一声怒吼:“够了,把这疏勒国使者给朕拿下!”
侍卫们闻声而动,他们如狼似虎般冲向那还在张狂的疏勒国使者。
疏勒国使者的脸上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他试图挣扎,却被侍卫们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疏勒国使者开始求饶,声音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颤抖与恐惧。
赢复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高声传下圣旨:“传朕圣旨,大秦向疏勒国宣战。命安西军与西域军团攻打疏勒国!”
秦皇赢复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着,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臣们听闻圣旨,心中虽然对可能面临的战争有所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同仇敌忾的激昂。
赢复的目光坚定而冷酷:“就算疏勒国的背后站着康居,朕也要让你们知道!大秦不可辱!秦人亦不可辱!
拿下疏勒国都城之后,疏勒男人为秦人之奴,疏勒女人为秦人之婢!”
秦皇赢复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然的报复意味。他想到疏勒国使者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平息。
疏勒国王沙阿·志衡浦既然派来这样一个使者来羞辱自己,那么他就要让疏勒国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