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玩坏
温热的水顺着棒身流下来,滴到床上,将枣红的床单染得更深了。
像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苏梨脑海里盘旋著的满满都是晚上的画面。
男人在洗手间外扯住她,将她按在怀里。
他的拥抱很结实、很热,一时之间,竟然让她舍不得推开。
她原本该害怕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永远抹杀掉身为狐狸的那面。
苏梨做了无数次她许久都未长出尾巴的梦,梦里她万般欣喜,找了个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必担心身分被人发现。
梦里她无忧无虑,像个小女孩一样赖在男人怀里撒娇、亲吻、拥抱,做着一般情侣日常会做的事。
那是她最遥不可及的梦想。
当时梦醒了之后,苏梨盯着自己尾巴大哭了一场。
当时的绝望还记忆弥新。
但是,在大庭广众,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她竟然兴奋到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男人。
他就像行走的兴奋剂,只要稍微挨近,就会让她所有细胞振奋起来。
被他扯住后领的时候很兴奋,被他搓揉耳朵的时候也很兴奋,甚至是在餐厅里被他抓住手腕的时候。
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塞进了一团团蓬松的棉花糖。
要不是附近的同事过来关心,她差点就失去理智,融化在男人怀里了。
被打断的瞬间,她才终于记起自己身处哪里,脸火烧一样,扔下所有人跑了。
苏梨舔了舔唇。
光是想到那个男人就让她腿心一阵搔痒,蜜液不断从蜜壶里涌出。
苏梨想那只有力的手按住自己,手指狠狠戳进她穴里,他的手那么大,肯定能戳到自己戳不到的地方吧。
能比这根假鸡巴戳的还深吗?
想着,苏梨扭动的动作更快了,嘴里忍不住吟哦,"哈啊还要啊再、再深点"
说完,沉着腰往下坐,又往里破开了些。
身后,尾巴尖点着床板,发出极轻的咚咚声,被她放浪的呻吟给盖了过去。
苏梨皱着眉,吐著舌头,一脸快被肏死的样子,小屁股的摆动却一点也不含糊,每一下都往深处戳。
"唔啊好舒服,还要"
她托住胸前晃动的白肉,指尖在顶端一掐,一股骚水就从深处泄了出来。
直冲脑门般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更多,手指又是一掐,小穴随着收缩。
"啊啊,要、要到了!"
顶端被紧紧包裹,一下一下的戳著软肉,潮涌累积到临界点,一次全部涌出。
苏梨浑身紧绷,细腰抖动了两下,随即脱力的躺在床上,右手无力的松开,整个人处在有些失神的状态。
软唇微张,圆圆的眸子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发楞。
满足了身体的欲望之后,紧跟在后面的是更恐怖的空虚。
她虽然自慰的很频繁,但从来都没有现实里跟人做过,看小黄文里描写那事儿时惯用澎湃的字词来描述近乎灭顶的快感,她一次也没有感受过。
好想舒服到没办法思考,被玩坏掉
苏梨舔舔唇,喉咙莫名干燥,渴望乘着她滚烫的体温,无声地在周遭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