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很快,我的生活步入正轨。
白天,我在恩师的工作室里学习、练舞。
傍晚,我会拉起众多小朋友的手转圈。
晚上,我就和赵川平带着柚柚结伴回家。
说来也巧,我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赵川平还在培训机构里充当绘画老师。
本来这样的男女同行会有些尴尬,但有柚柚在前面一蹦一跳,倒似岁月静好、风雨尽消。
直到顾庭渊打来电话。
他似乎喝了酒,嗓音沙哑。
“你还真能抗,都穷了这么久还不肯回来。”
“你从小就锦衣玉食,哈哈,我赌你挺不了多久。一个舞蹈老师,能赚几个钱。”
我没想过他居然还会找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以为是。
我忍着不耐烦,认真劝他。
“顾庭渊,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电话那边的嘈杂,一下子静了下来,我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他才又重新开口。
“你就不能服个软么,明明我们,我们从小就说好的呵。”
“我已经很难受了,你都不哄哄我。”
这般委屈的呢喃,倒真像极了我们从前的青梅竹马时光。
以前,我们两家是邻居。
少时结伴玩闹,在青春萌动时,便成了可许日月的海誓山盟。
只可惜。。。
我看了眼窗外,迅速打断他的话。
“顾庭渊,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我就想掐断电话。
对面的顾庭渊却突然炸开了锅。
“凭什么?你说离婚就离婚,说离开我就离开我。”
“你拿下了我妈又怎么样,我总有办法叫你乖乖回来。”
我不想再听,果断挂断电话。
并打算第二天再去办一张新手机卡。
可等我一觉睡醒,培训机构突然要我去结算清工资。
这一定是顾庭渊的手笔。
我无奈叹气,只能开始联系其他培训机构。
不出预料,顾庭渊使用钞能力,连伴舞招募机构也一同打了招呼。
我被切断所有退路,只能去酒吧做起?表演佳丽的行当。
尽管进来时,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可当客人拉起我灌酒,我还是心慌了起来。
我本能地拒绝,可对方力气太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客人还趁趁势耍起酒疯,色眯眯地就朝我腰上拧。
危急时刻,一只略显单薄的臂膀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