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扶住额头趴在炕桌上,&ldo;赵致礼与我有什么相干,他结婚了,回乡了还是在京城,和我也没什么相干。&rdo;
头疼,冷汗直冒,小腹都绞痛起来。刚刚结束的月事,怎么又会这么疼!蜷缩起身体,一只手紧紧抵住额头,&ldo;王爷走好,不送了。&rdo;
他犹豫了一刻,还是出去了。
玉华进来看见我啊地低叫一声,&ldo;主子,出血了!&rdo;
她奔了出去。
她出去了之后,我的腹痛突然减轻了一些,瞪视着自己身下一片殷红的血迹,我傻了。
听见有人快速走进来,抬起头一看,还是胤禛。
&ldo;怎么回事?&rdo;
难道我又来月事了?没有道理啊!我摇摇头,另一阵的腹痛又袭来了。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ldo;兰敏!&rdo;
这次不知道进来的是谁,我闭着眼睛靠在胤禛怀里,一头的汗还在不停朝外冒,眩晕使得耳朵里嗡嗡的,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哪有来月例像要死人一样的!
&ldo;王爷,我看像是……小产。&rdo;
又是一阵热流冲出身体,我咬紧了双唇却没有能咬住一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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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楼下的g大人,能告诉我怎么看不懂吗?我汗。
是梦久应醒矣
已经不再流血了,但血腥味还没能散去。我脑子空的什么事儿都想不了,躺在床上和死尸一样,让大夫给我诊脉。
&ldo;回王爷,确实是流产。&rdo;
我勉强说,&ldo;不可能。天葵一直都有。&rdo;
怎么可能是流产!
&ldo;格格如果是天葵,日期准吗?&rdo;
&ldo;不是很准,但我一向不准的。&rdo;
&ldo;天葵淡红色,可是?&rdo;
我点了点头,他叹息一声,&ldo;格格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只是一直胎漏,才误以为是天葵。本来就应养血益气,止漏安胎,今日受了惊吓,才会小产。当初总有倦怠的症状,怎么没有及时延请大夫呢?&rdo;
纳拉氏站在一边,&ldo;玉华,你们主子都有喜三个月,做下人的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rdo;
玉华跪下来磕了两个头,没说话。
&ldo;和玉华没关系。又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谁高兴请大夫?&rdo;
我很累,我只想睡一觉。
&ldo;我想见五福晋。&rdo;强挣着说了这么一句,昏睡过去。
&ldo;起来喝药,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不许哭,将来会留下后遗症。&rdo;伊文拍着我的肩膀。
我翻了个白眼,&ldo;你们妇科也学民间那套?&rdo;
她把勺子递到嘴边,&ldo;别小视民间的力量。我跟你说实话,你这个孩子本来就是先兆流产,再加上是装修期间住进来的,还是不要的好。现在掉眼泪,还不如把身体养好,以后再要个好的。孕前要做好准备。&rdo;
我接过碗,&ldo;我自己来吧。&rdo;
她叹口气,&ldo;你自己要注意保养身体,头一胎就出现这个问题,你更要调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