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肖霖只觉得心口酸涩的厉害,空气压抑的让人难受,他想说点什么缓和这样的气氛,“我……”
微|博晚|霞赠月|亮整理,请勿搬运 “我知道了。”
晏清鸣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淡淡的四个字,平静到让人不安。
晏清鸣盖上被子,背对着齐肖霖合上了眼睛。
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那把那种事当成笑话,去当着别人的面去做,也不算出奇……
毕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没有什么尊严是需要去维护的……
齐肖霖只觉得嘴边绕了一堆话却被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噎得说不出来。
正好这时候口袋里的手里响了,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不好再继续在这里耽搁,他道,“你……你把早餐吃了,老子辛辛苦苦买回来的,你要是不吃,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他故作凶狠的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晏清鸣睁开了眼睛,空洞的看着某处,过了良久,自嘲似的笑了。
……
晏锋浑身是伤的坐在审讯室里,他目光不善的看着眼前的来人,嘲讽的开口,“还真是条给根骨头就能跟着走的好狗。”
当初任决也是被捡回来的孤儿,好吃好喝的养到大,可等到背叛的时候,第一个跟着齐肖霖造反的就是任决!
白眼狼!
任决笑了笑,“没办法,在你手里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最低等的下人而已,一点实权都拿不到,跟着齐肖霖,总能混着点甜头。”
晏锋冷嗤一声,“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人贩子打残废扔街上要饭去了!”
任决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挂不住。
那段日子,是他最不想去回忆的……
他状若无意的问道,“夫人呢?怎么没一起过来……难不成,病死在牢里了?”
晏夫人有心疾,以前就是拿钱续命,可如今在牢里,虎落平阳被犬欺,哪里还能像以前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晏锋眸子微眯,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别太高看自己,我是上了年纪,齐肖霖我打不过,但你,我能让你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就在这里咽气。”
那双眸子里杀意弥漫。
当年的一方霸主,如今就算落魄,也不是谁都有资格上来奚落的。
任决心里已经有些害怕,可还不得不装作镇定的样子,他道,“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应该也很想从这里出去吧?”
晏锋冷笑一声,“废话。”
他老婆病的快死了,儿子也不知下落,这么下去,就算他活的再久,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