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仪将粥递到嘴边碰了一下,随后狠狠地瞪着郑家文:“烫个鬼啊,你是不是不饿啊,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我就是想看,你精心照顾我的样子,做个样子吹一吹嘛。”郑家文扯了扯侯淑仪的袖子。
“你爱吃不吃,都不烫吹什么吹,你吃不吃?”侯淑仪将勺子递到郑家文嘴边。
郑家文无奈张开嘴,边吃边道:“我都是病号了,你不该更温柔一点对我吗?”
“我现在不温柔吗?”侯淑仪挑眉,笑着看向郑家文,“那,要不你自己吃?”
郑家文看着侯淑仪,无奈服软道:“温柔,很温柔,别样的温柔。”
陶敏轻轻叹了口气,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她多多少少能听到一些,眼看着自己女儿被人心甘情愿地‘欺负’,她心里满是无奈,她这女儿啊,还真是没出息。
侯淑仪喂完郑家文,将食盒放下,陶敏瞧见侯淑仪的左手的戒指,回头看了看女儿,这就给人戴上了?
“这戒指,蛮特别的。”陶敏清了清嗓子。
侯淑仪闻言右手轻轻摸了摸戒指,笑道:“这是家文给我买的,今天刚给戴上。”
“嗯。”陶敏牵过侯淑仪的手拍了拍,“戒指很好看,娘真心为你们开心。”
“谢谢娘。”侯淑仪露出几分娇羞。
那边,郑钧仁到了警署说明来意,警署的人立刻开车去了西山。
“郑老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您先喝点茶。”警署的人端着茶放到郑钧仁桌子前。
“这凶手没逮到我哪里放心的下。”郑钧仁揉了揉太阳穴,“你这里若是人手不够,我可以给钧卫去封信,让他调点人给你暂用。”
“哎呦,郑老爷,瞧您说的,这事请不要惊扰总署长,我等一定尽快破案,您回家等我好消息就是。”
“那,就全权拜托你了。”郑钧仁说罢看了眼徐叔就拿起帽子走了出去。
徐叔掏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说了几句客套话方才离开。
郑钧仁离了警署就急匆匆赶回医院。
“我给你又找了两个保镖就在隔壁病房里,幕后凶手没找到之前,得多防备些,你夜里睡觉也警醒一些。”
“爹,我就是外伤,不用住院吧,我回家养着就行。”郑家文心里不想住院,满屋子药水味,闻多了头疼。
“可你总得换药啊,医生也得看看伤口情况,在这凑合住几天吧。”郑钧仁说罢环顾四周,“对了,淑仪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