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花正赤脚踩在地板上,站在窗户边。
“你来干什么?”
徐阿花像是一愣,随即语气软下来:“珠港的事情,谢谢你!”
“你还好吧?”
尤三宝走进对方,看了一眼窗外,什么都没有。
“我?好的很!再好不过了!”
徐阿花自嘲一笑:“看来你也知道电视台发生的事情了?也是,坏事传千里!”
“唉!”
徐阿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才躺回穿上,盖上被子:“我已经习惯了!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些了!”
尤三宝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说完,盖上被子不再说话。
尤三宝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想了想,尤三宝还是退出了房间。
找到医生问徐阿花具体情况。
得知徐阿花是因为极度的寒冷导致严重血崩才入院,尤三宝心中一跳。
“如果情况乐观,止血后病人以后倒是还有怀孕的机会,如果继续拖下去……”
不管在那个年代,对于不能生育的女性,总是会带着许多歧视。
尤三宝连忙问:“那需要交多少钱?”
医生递给对方一个单子,尤三宝看也没看就去缴费。
个人恩怨是个人恩怨。
遇到这样的事情,尤三宝没办法袖手旁观。
“医生,如果后面还要费用,告诉我!但是不用告诉病人!让她好好养病就行!”
医生看了看收据,又看了看尤三宝,点了点头。
“徐阿花这次又怎么了?”
回家路上,那芙美问尤三宝。
“没事!小病!”
尤三宝没跟那芙美说自己帮徐阿花垫钱的事情。
不过好不容易存起来的积蓄就这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尤三宝有些失眠。
原本她计划着在八零年代混的风生水起,可是快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自己看起来似乎还在原地踏步,尤三宝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要怎么样才能尽快赚到多多的钱呢?
翌日,电视台发工资。
尤三宝除了
基本工资外,还有出去巡演的提成。
不过这也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