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记忆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被突然的声音吓到,爷爷总说是她那没良心的爹娘,不但把她给故意忘在洋鬼子的庙们口,还狼心狗肺的忘了顺道生个瞻给她,让她成了个美丽的残障,净是让人吓着玩。
爷爷还说,这辈子只要有人肯心甘情愿的、无怨无尤的,让她这个美丽的残障给任意欺侮,要她绝对要巴着这傻子不放,而如果恋雪能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那别说是巴着了,缠也要缠死他,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绝不放过!
爷爷说的这些,她哪里懂,她只知道,她一直一直以来,有个梦想,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就是勇敢地、狠狠地欺侮那种拳头比她大、声音比她大、样样比她强的狠角色,当然,这狠角色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有哀嚎的份,这个梦想,她一直藏在心底,没让任何人知道。
可他现在说,只要她高兴,怎么样都可以?这是多大的诱惑,没想到梦想也有实现的一天……
有可能吗?
“你发誓,不论任何情况,都不能再铐住我,否则……否则……”
“我武田战以天皇起誓,如果我再铐住童恋雪,就罚我失去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他笃定的想。
童恋雪望着他严肃的脸半晌,这才下定决心。
“保证不生气?”
“不生气,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童恋雪爬上地平躺的身子,端坐在他的下腹部上,把上身往前倾,接着两臂往前伸,手一张,死命的掐住他的两颊往外拉,“欺侮死你!”
不是要珠宝、不是要华屋,她什么都不要,居然只要掐他?
武田战先是惊愕的任她在脸上又掐又捏的,她脸上的认真,让他回过神来。
难怪他会对她深深着迷。他的恋雪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再也没有人,没有人可以让他倾心,除了她,唯一的——童恋雪。
他笑了?
童恋雪才刚玩上瘾,他的笑,却让她的胆小又冒出头,她的手指僵在他脸上。
奇怪!他的两颊,明明又红又肿肯定痛死了,为什么他还笑得出来?
“说好不生气的。”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这是怕怕的把下半身悄悄的往下挪移……
“我没……生气!”现在他笑不出来了。
愈僵,看起来愈像是生气的样子!
童恋雪害怕的把下半身又往后挪移,他的神色看来很吓人,现在放开他?她的胆子是小,可那不表示她智商也低,他一脸想吃人的骇人模样,笨蛋才会听话的把他解开。
何况,她才刚刚得偿夙愿,还没捏过瘾,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一辈子才一次耶!
她不以为她这辈子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说什么也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
不放心的把小屁屁又往上移,她整个人贴趴在武田战炽热的身子上,专心的检视着铐住他的手铐,她担心的问:“这手铐牢靠吗?”想想又不对,“真的铐得住你?会不会你一气之下就挣开了?”以他的高壮来看,不无可能喔!
“恋雪,现在解开我!”该死,她又往下滑!
要不是知道她是处女,要不是他被铐的动弹不得,他会爱死她这样的“引诱”!
武田战开始后悔,不该让武田靳铐住他双手的!只铐住单手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被她无心的引诱,折腾的痛得要死!
混帐东西!
这骂的是谁?主谋者武田战?多事的武田靳?还是不知死活的鼠胆美人?
武田战此刻不管骂的是谁,只是一个劲儿的喃喃诅咒。
“真的铐住你了咧!”童恋雪又往上移,敬畏不已的望着那小小的手铐,好厉害啊,这么小的两个圈圈,就可以把一百九十几公分的壮汉给铐的动弹不得!
“很难受喔?”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武田战发现了她的异样,没了羞怯的掩护,她变得妖媚动人,这无异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