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人的真魂被镇又将会变成什么熊样?摇了摇头道:“如连这点自然风雨都经受不了,又岂能承受宫庭风雨的倾扎,我看你将来是做不成第一个女皇帝了,还是找个老实的老公嫁了吧。”
武媚娘是天生有一股叛逆精神,耶聿长胜出言一激,冷哼道;“谁怕了,你口口声声地说人家将来要做女皇帝,是不是绕着弯子挖苦人。”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一代女皇武则天,乃是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位女中豪杰,可惜她自己并不知道。”诡秘一笑,摇头低声道:“你可不得把我的话说出去,否则李世民知道了那可是诛灭九族,万死不赦之罪。”
武媚娘花容微微一变道:“你当人家是傻瓜,快走吧。”
二人说话间已被暴雨淋成了落汤鸡,雨水成流,自发问四处流淌,滑入口中,带着谈谈的汗水,有一丝咸味。耶聿长胜心中暗暗叫苦,与一代女皇水中同行倒是一件十分欣慰之事,但不知袁天刚到底在捣什么鬼?如是借物现身的江湖人物皆被其锁住了真魂,整个江湖武林还有什么戏可看?”
思村间只得拉着武媚娘冒雨疾行,走过一座小丘,行了十余里,隐隐听到一阵兵器交击声传人耳内,暗松了口气道:“不知袁杂毛是在与谁打架,我们先过去看看。”武媚娘点了点头,二人直朝打斗的方向而去,走出百余丈里,赫然见三四个人围着一个老道士在雨中苦战,旁边有一女孩撑着雨伞,不停地指点:“誉哥,拿住老杂毛的云泉,用六脉神剑毁去他的双目。”
“咦?”耶聿长胜乍闻之下暗惊:“原来是段誉带着一群老婆在这里与袁老儿打架,他的凌波微步与六脉神剑乃是武林绝学,只怕衰老儿是自讨苦吃,锁不住他的魂,反断了自己的魂了。”
思付间舒手抹去额前的雨水,凝目视去,撑伞指点的人赫然是江湖奇女,虽身无半点武功,对各门各派的武功绝学皆了如指掌上的王语嫣,玉唇翕动。吐词清晰悦耳,眼角凝忧,似对段誉等人久战袁天刚不分上下暗暗焦急,娇额含愁,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看上去约莫二八年华,玉鬠高挽,身着谈绿裙装,少妇装束,裹不住玉体的苗条与诱人的风韵,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双目为之一亮。
心中“喷喷”暗赞:“江湖儿女,真是各有各的风韵,各有各的美丽,无怪乎昔年段誉缠王语嫣会缠得如此痴迷。纵是为其死都心甘情愿,她与李娇娇、黄蓉、方怡、漫莎莎,甚至武媚娘诸女相比,在惹人生爱的同时更有一种惹人生惜的娇弱,正是……”
“喂,是不是看上那妞儿啦。”耶聿长胜思付间,武媚娘忽然候的揪住他的耳朵低唆道:“何不趁她老公在跟人拼命的当儿过去把她给勾住。”
耶聿长胜心中一震,摇头苦笑,低言道:“你不可胡闹,不要以为她站在那儿,她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不用动手,只开口就可打败袁老儿,你信不信?
“孽障,还不伏诛,更待何时。”耶聿长胜话方出口,二人忽然听到一个怒喝声响起,凝目视去,袁天刚被段誉,钟灵,木婉贞之人困在核心,神威大发,雪发飘飘,怒目切齿,左指右剑,将三人的攻势一一封住,足踏八封方位,似又准备施展什么法力。
一旁的王语嫣看在眼里,大急道:“灵儿,放豹儿咬他的脚,老杂毛就不敢用邪法害人,快!”
叭——叭!王语嫣话方出口,两点白影自钟灵的怀里一闪而出,两声尖啸,直扑入袁天刚的双裤管之中,一闪而没。
“呀!”耶聿长胜乍见之下心中暗惊“闪电豹!”忽见袁天刚惨叫一声,身形踉跄后退,似被奇毒无比的闪电豹咬伤。
脸色苍白,招式迟缓凌乱,顿时被三人迫得险象环生,左支右拙。
钟灵一见闪电豹得手,心中大喜,弹出战圈,拍手道:“木妹妹,段哥哥,我们还不如豹儿,先别斗啦,让豹儿咬杂毛老道。”话一出口,轻啸数声,似对闪电豹发出攻敌的命今。
段誉与木婉贞双双跃开,袁天刚却被闪电豹在身上又抓又咬,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用手在身上四处乱抓,却无可奈何。
木婉贞与玉语嫣了忍不住“噗”一声,格格娇笑不已。
灵钟更是拍手欢笑,一副天真少女神态,装神弄鬼连连下令道:“豹儿,咬他大腿,抓他胡子,叫他脱下衣服裤子,看他还敢不敢捉弄人。”
武媚娘见袁不刚一副狼狈不堪之态,忍不住嗤嗤暗笑。芳心悚然:“好可怕的畜牲,竟会让神算袁天刚丑态百出。”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连连摇头,心道:“袁老儿虽然妙算如神,但是法力修为尚浅,似难奈何江湖中人,更不可能破坏错乱实验,弄得不好,反要丧命于段誉等人手中。”
灵智蓦的一闪,暗道:“不好,袁天刚乃是唐代之人。段誉乃是宋代之人,若他长妻害死了袁天刚,岂不改变了历史?但没法阻止。”
耶聿长胜思村间,袁天刚已被抓烂了上衣,精瘦的身上被闪电豹抓下了一条条血痕,显得十分的耀眼眩目,双手乱抓,闪电豹疾如闪电,在他胸前抓一下,叭的一声光啸,自他腋下钻到了背后,他的双手后抓,闪电豹一抓即闪,自衣内窜到了他的档下。
直笑得钟灵,木婉贞,王语嫣三女连气都喘不起来。段誉在一旁也忍俊不住笑了。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拉着武媚娘疾步走过双手抱拳道:“段王爷,得饶人处便饶人,又何必跟一个老道士一般见识,请段王妃收回闪电豹吧。”
段誉夫妻四人乍见耶聿长胜与武媚娘尽皆一震,齐忍住笑。仔细打量二人,男的衣着“古怪”,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衣衫尽湿,紧裹身上,更显现出其男性的雄健与魁梧。
女的却是天生质丽,目若秋水,俏颜生媚,虽年纪尚幼,湿衣裹体,酥胸隆起,曲线分明,十七八岁少女特有的山水尽现。
段誉不禁为之一震,抱拳:“兄台何人,竞为杂毛老道求情。”
“在下耶聿长胜。”耶聿长胜抱拳还礼道:“段王爷乃大慈大悲之人,仁德远播江湖,又何必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牛鼻子过不去。”
二人的谈话传人袁天刚的耳内,直气得他老牙咬得格格真叫,老脸瞬息千变,咬牙厉声喝道:“臭小于,你们胡言乱语,枉自称王称爷,欺君犯上,难道就不怕诛灭九族。”
段誉本是受佛道思想影响极深之人,天性和善,昔年其父段正淳逼其练武,他搬出一大堆“知乎者也”,“阿弥陀佛”的儒家理论,佛家经典与之论理,偷偷溜走。”
经耶聿长胜一提醒,收起了捉弄袁天刚的童心,点头道:“耶聿兄言之有理,否则本王爷又岂能以德服人。”转身对钟灵道:“灵爱妃,招回豹儿,我们赶路吧。别跟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毛一般见识。”
钟灵撇了撇嘴,轻啸一声,叽的一声尖啸,黑影一闪,闪电豹窜回了她的怀里。袁天刚如获大赦,长长地吁了口气,一身衣衫已被抓得凌乱不堪。冷哼一声,还剑入鞘,愤愤地掉头离去。
段誉摇头苦笑道:“想不到此道士如此无礼放肆,在联跟前也敢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