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头儿一脸的陶醉模样,胸有成竹的胡理立刻被老头儿的吸烟方式吸引,竟然还想着哪天也要试试这种新鲜玩意儿。
“是啊!胡先生,还有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的判断啊?!”
柳成礼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比拼双方影响力的时候,虽然两厢相较,并没有太出彩的地方,但是自己还是倾向于胡理。
自己本家老祖宗难道会出错?!
“爵禄不怀名利澹,巧拙已忘敬畏真。术达极致近于道,专注走心风骨魂。
一部印本书的内容和刻本如何,其实还是由刻工完成。
柳先生,你说要一锤定音的实证,这书册的第三册版面中缝下方有刻工‘申羊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
胡理说着慢慢转身看向强装镇定的沙帆舟,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这刻工,写工,刊工,印工,几乎都可以由刻工完成,还有裱褙工,这些人的名字有的在版心部被注明是一般常识,我岂能不知道?!
只是这书册中的‘申羊’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出现过,这…这又能证明什么?!”
刚刚说到这里,沙帆舟倒吸一口凉气,心骤然一惊,难道…
胡理笑了。
“我见过!”
一言既出,又是满堂皆惊!
“你…你在哪儿见过?!”
沙帆舟大惊失色几乎跳起来,王若望叼着烟斗如泥塑静止不动,捏呆呆望着面带笑意的胡理。
这就是见识多寡所带来的好处,刚刚胡理就是要在此处来进行核验,果然还是被他找到了。
“南宋初年宋孝宗隆兴二年也是甲申年,这年‘建本’的<妙法华莲经>十卷已出,上面即有这个刻工‘申羊’!
还有<万寿大藏>其中几部也有这个刻工‘申羊’,所以以此类推,这五册<毗卢精要>的成书年代实际距元初还要早100多年前就已经完成了!”
沙帆舟闻言一屁股坐回沙发几乎要吐血,瞬间又猛然站起身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胡理!
如此一惊一乍把三井秀夫吓得屁股快速向旁移动,一下就把白敬业挤了个趔趄,众女子见了都不禁掩口而笑……
“你…你说的这两部书在…在哪家博物馆?!
我…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年轻人,这不是…不是你信口雌黄,瞎编的吧?!”
此言一出便不打自招说明自己见识少,但此刻他并未察觉,而后他猛然转身看向叼着烟斗的王若望,
“王老先生,如果真有存世这两部岂能在一般都博物馆,你不是说自己常去什么大英博物馆吗?你听说过吗?!”
王若望此时慢慢拿下烟斗,静静的看着沙帆舟,面带失望抬眼再望向胡理,很自谦得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也没见过!”
沙帆舟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现在必须要将这毛头小子彻底踩翻在地,永无出头之日,现在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着啊!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面前都是什么人?
你以为你还是在那城中村的街头巷尾胡扯闲篇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