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插不上嘴。
经过一翻掺杂着各种目的的谈话后,三个女孩子都互相有了认识。塔吉雅长得很漂亮,自然卷起的黑色长发秀出了她的优雅,黑色的眼眸闪着光,高挺的鼻梁下丰满的红唇更添了魅惑。思域和范凝莎都觉得塔吉雅是个高尚的艺术家,嘘寒问暖的话都是平时跟贵族们交涉学习的,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单纯的女孩,另外,她们也都感觉得到塔吉雅的性格很刚烈很正直,同时也有女孩子的温柔热情。她应该是个性情中人,喜欢表达自己真实的感情,所以是个很可教的朋友。与此同时,塔吉雅也觉得思域和范凝莎都是好人,还是十分善良,为人着想的贵族,更是两袖清风的文人艺术家。因此,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女越来越投缘,互相交流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短短数日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塔吉雅住在宫里已有七八天了,经过思域到细心教导,已经可以识别古琴的音律声调了,但是要演奏出流畅的乐曲还需要继续学习。
蛋蛋这几日跟在她们身边就像透明人,离开也不是,在那又无聊,都快憋出病了。这日,度过了白日的无聊时光,晚上吃过了饭,蛋蛋便跑到池塘边看起鲤鱼来,闲着无聊,便随手摘了片柳叶吹起了悠扬的曲子。
“这是什么?”正吹得高兴,塔吉雅突然出现在蛋蛋身边,吓得她脚下一滑摔在石头上,擦破了手掌。
“哎呀!对、对不起!”塔吉雅赶紧上前扶她。
“唔……没事没事!呵呵!”蛋蛋逞强的笑了笑,其实她摔得可不轻,要是此时在这的是思域,她早就号啕大哭了。
“还说没事!手掌都擦破了!”塔吉雅捧着蛋蛋手着急的说。
“嘻嘻!不碍事的,只是皮外伤,你可别内疚!”蛋蛋安慰道。
“这可不行!手对艺术家是很重要的,听说你是医生,医生更是要用手给病人把脉治病,怎么能这样对待!”塔吉雅道。
“好了,我去包扎一下就是了!”蛋蛋道。
两人来到了蛋蛋的房间,找到了要想后,塔吉雅非要亲手帮蛋蛋包扎才算安心。本来蛋蛋很是不习惯,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这么在意她的手,更是捧着她的手视如珍宝。塔吉雅很温柔地包扎着,修长的手指碰触着蛋蛋的小爪子,像是电流般一直传到了蛋蛋的脑瓜顶,叫她只有痴痴地看着人家,知道把人家看得有些害羞才作罢。
“呵呵!你、你找我有事吗?”蛋蛋不好意思地问,免得气氛尴尬。
“我、我其实……”塔吉雅微微脸红道,“我刚刚经过池边,就听见了那边传来很清幽的曲子,像是笛子,又像是萧,所以就想过去看看,结果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啊!”蛋蛋道。
“对了,你用的是什么?”塔吉雅道。
“嘿嘿!只是片柳叶而已!”蛋蛋自豪地说着,因为她能在这样一位惊世骇俗的大师面前露脸。
“柳叶?那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我吗?”塔吉雅真诚地问道。
“嘻嘻!教你当然可以,不过你不是要跟思域学古琴吗?”蛋蛋道。
“没事,学无止境,大不了我白天学古琴,晚上跟你学这个?!”塔吉雅道。
“呃……那好吧!”蛋蛋快快乐乐地答应了,于是,塔吉雅白天就和思域、范凝莎练琴,晚上就到池边跟蛋蛋学吹柳叶。
不过这里要说的是,这塔吉雅学琴可是日渐进步,偏偏就是怎么也学不会吹柳叶,看来这乐器大师也有学不通的时候,把蛋蛋老师急得直跳脚。
又是几日过去了,思域才觉察到,最近蛋蛋总是逃跑,也许是自己冷落了她,范小姐也不理她了,所以才总是半夜才回来(因为除了东西厢房不用经过思域到卧房,其余的并排房间都要经过,所以只要蛋蛋进出房间思域都听得到。)。索性今晚,她便决定要出去安慰她一下,免得又赌气跑掉了。
等到星星出来了,思域便跟着母子铃的共鸣找到了蛋蛋,刚要靠近的思域却被眼前的景象止住了脚步……
风花雪月(二)
月朦胧鸟朦胧,一切都很朦胧,唯独思域的眼睛不朦胧,她傻站在密竹后悄无声息地看着池边的两个人嘻嘻笑笑无不快活。
一直也来,蛋蛋只是让塔吉雅照着自己的手势做,可是她扣住柳叶的手势很复杂,塔吉雅根本看不见被挡住的手指是怎么放的,所以只能吹出类似放屁的声音,此音一出,弄得人家塔吉雅怪不好意思的。蛋蛋看不下去了,所以蛋蛋老师忍无可忍地首次上手教授学生了。
只见蛋蛋先摆弄着人家的纤纤玉手,然后还和蔼地讲述着吹气的秘诀,眼睛里饱含着温存,想到塔吉雅为人谦恭温柔善解人意的性格,还有这些日子发觉自己与她的投缘程度,蛋蛋更是兢兢业业地教,可这看似是很认真的教授着,可在不朦胧的思域看来,就是在摸着人家的手,大胆地对着人家说情话,时而两人还笑一笑,塔吉雅脸上貌似还泛着少女情怀地红晕来。其实说实话,当时思域离着挺远的,气得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晚上雾气大,自然也看不清人家手里的柳叶条,于是才想着蛋蛋这些日子都出去跟人约会了,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看见,白天也不和塔吉雅搭讪,装模作样的跟人家不熟,可这到了晚上就原形毕露地跟人家你侬我弄的,还真是风花雪月喜事多多呢!之后便是越想越气,看她那副好色的样子就来气,现在还真跟人家勾搭上了,真是个该死的家伙,当初就应该让范凝莎打到她瘫痪,省得她今日在这毛手毛脚。
思域看着两个人越看越不顺眼,于是便气呼呼地回了“岸芷汀兰”一溜烟的进了范凝莎的房间。
“豆豆醒醒!快醒醒!”思域满脸的怒气和委屈。
“……唔……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叫不叫人睡觉啦!”范凝莎睁开朦胧的睡眼抱怨道,“怎么啦!”
“哼!没什么!你睡吧!”思域气道。
范凝莎莫名其妙地一看思域便了解道:“好么!你把人家吵醒,现在又说没事,你不会是特意跑来叫我起来方便的吧!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又是为了那个大傻蛋啊!”
“你说呢?”思域道。
“哼!是不是她又做什么刺激你的事了?”范凝莎接着说。
“你说呢?”思域道。
“她是不是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坏事叫你抓到了?”范凝莎道。
“你说呢?”思域道。
“喂!什么叫‘你说呢?你说呢!’的!你到底看到那个小独眼做什么了,受这么大刺激半夜三更的来吵我!”范凝莎没了耐性。
“哼!那个死家伙!这几天都是半夜才回来,你知道她都去干什么了嘛?”思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