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成亲微h】男人粘人些是有趣,可在床上太梗着就有些没意思了
香遇扶着头走出屏风。
杨文舒见状,连忙笑道:陛下说了什么好事,将王娘都高兴晕了?
边修颂谁也不想理,闷闷不乐地低头兀自夹菜。
香遇何其敏锐,立刻察觉到两个大小姑子的僵硬,连忙分辩道:我过两日正式去吏部应卯,陛下交代了些公务琐事。
陈越嬉笑着打圆场道:也是好事,学生在此先恭喜老师啦。
班寄拿掉她的酒杯:你才多大,喝什么酒?
陈越吐吐舌头,一旁的侍子连忙上前重新为她斟了一杯甜酪浆。
皇帝慢吞吞从屏风后走出,道:是朕不是,扰了皇姐和你们的清净,该打,该打。
四人纷纷道不敢,香遇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嘴型无声地骂:滚!
皇帝就笑出一点得意:夜深了,明日还有早朝,朕便先回去了。表姐
这叫的就是杨文舒了。左恩泽候万没想到自己还能有重新受用的一天,受宠若惊地应道:臣在。
皇帝和蔼道:馆陶与长乐都是朕的至亲,你年长些,可要替朕照看好她们。
无耻之尤!
香遇气得要死,简直不忍去想边修颂的表情。
班寄也有些看不下去横竖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索性十分具有光棍精神地开口:陛下仁爱,可见过几日边氏进门时,王夫亦有此等厚待?
皇帝神色自若:那是自然。
杨文舒心下一叹,边修颂和班寄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香遇眼前一黑。
推杯换盏过几轮,陈越先被香遇轰去睡了她明日还要去国子监,小小年纪一根蜡烛两头烧,不养好身体可不行。
边修颂第一个倒下她这酒吃得本就郁闷,闷头喝了平日两倍的量,这时才倒下基本全靠不能输给杨文舒的信念在撑。
紫音才带人搀着边二回了王府里惯常给她留着的厢房,回来就看见和她对饮的杨文舒紧随其后也不行了这位倒不全是赌气,一半是高兴,一半也是真的酒量浅。
送走了两位祖宗,香遇才放弃装醉,双目清明地趴在桌上大声叹气
这低度酒于班寄就更是醉不了人。她笑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你还有什么可叹气的?
香遇嗤的一声:都见过神仙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俗气?
班寄含笑望着她摇一摇头,背着手起身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轻声叹唱:莫说娘子痴,更有痴似娘子者
她的音调古怪,幽幽袅袅、靡靡曼曼,仿佛自悠远时空冥冥传来,是一支香遇从没听过的曲子。
难道真有神仙托梦给她?香遇困惑地想。
酒气上涌,虽然没醉、但是头疼。香遇捂着头趴了一会,挥手叫来紫商:乡君歇了么?
紫商小声道:王娘,现在该叫杨侧夫了他院子里亮着灯,想是还没睡,正等您过去呢。
香遇扶着她的手站起来:那就走吧。
府里空院子不少,长乐的诵莲院算是离前院比较近的。紫商搀着香遇一路走回去、路过府里风荷亭亭郁郁的别清池,只见凤以鸾孤伶伶一人站在竹桥上对月抒怀,身子轻薄、背影萧条,几欲为夜风吹走。
香遇问:这凤以鸾,这几日都是这般呃,矫情?
紫商低声苦笑道:王娘明鉴,许是咱们王府这别清池风景甚好,凤姑娘这几日常来赏月,确实伤春悲秋了些。
香遇奇道:班寄这几日也在府里吧,就没过问过?
紫商不明就里地:您这就说笑了,凤娘子是您聘的幕僚文书,班小姐过问什么?我看她和甄娘子关系还好些
香遇眉宇一动,深深地笑一笑:你说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