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喜欢那丫头?”
他不太信,听助理的报告,宋泽川对周语笙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结果宋泽川想都不想地回答:
“不喜欢。”
“你小子,”看他反驳这么快,宋濂德忍不住刺他:
“知道什么是喜欢了么,你就说不喜欢。”
宋泽川掀起眼皮:“知道。”
他搬出他看过的书里写的内容:“想拥抱,想亲吻,幻想有她在的以后。”
“时时刻刻会想着她,吃饭想,睡觉想,因她喜而喜,哀而哀。”
宋泽川面无表情:“我不想。”
宋濂德:“……”
宋濂德取下眼镜:“以后这些书少看。”
这些肉麻的话从他孙子嘴里说出来,正经得像是在播报经济新闻。
宋泽川问他:“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事他该回去睡觉了。
宋濂德挥手:“走吧。”
但等宋泽川走到门口,宋濂德又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
他叫住宋泽川。
“你不喜欢她,你还叫她笙笙?前不久她带你去了涪市吧?你俩跑那么远去,就为了捏个泥巴坐坐公交?”
宋泽川疑惑:“为什么不能叫笙笙。”
叫笙笙和喜欢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周语笙让他这么叫她。
她是他的老师,她教他,他该听。
宋濂德一开始就给他说过要听老师的话。
他年纪大,忘了?
“而且那不是泥巴。”
宋泽川微微蹙眉:“那叫陶泥。”
周语笙说要带他去学习新东西,要他以后经常去涪市复习,她会不定期抽查。
宋濂德哽住。
宋泽川这话说的,显得他怪没有文化。
“那也不用跑那小旮旯市去。”他嘟囔。
“帝都还缺你做这些的地儿了?”
“……”
宋泽川敛目:“陈明德在那里。”
他有一段五岁以前的记忆。
模模糊糊的,总有一个笑眯眯的男人会弯下腰来找他。
说过什么记不清,只记得那男人总会摸出几颗酸不溜秋的糖果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