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眼中迸射出喜悦,也正是这份喜悦,令他数月来的紧张感一去,人瞬间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水花四溅,白雾消散,红影凌空跃下,湿漉漉的白丝紧贴在薄衫上,提手一望金乌令,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徐清风。
绝丽的面容上划过一丝诧异。。。。。。
上前抓起昏迷的徐清风,然,一缕单薄的青芒,在清清碰触到徐清风时,从他的身上悄悄地飞射而去。
清清眉宇轻蹙了下,人一跃而起,飞掠向着不远处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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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把徐清风带到了小屋,这人还才进入院门,就看到何白苏抱着一堆的草药从药舍出来。
“清丫头,怎么出去一趟,这就带了个人回来?”何白苏瞧着清清手中的男子,放下了草药,朝着她走来。
“师父,这人交给你了,我去换身衣服。”清清把徐清风推给了何白苏。
何白苏瞧着那青年,不禁蹙起了双眉,“这人究竟是谁?”
“乌东的徒弟。”清清仅是给了何白苏简单的回答,人已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白苏一听这话,忙把徐清风扶进了药舍。
不过多时,清清出现在药舍内,她走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徐清风,问道:“师父,这人伤势可严重?”
“伤势倒是没什么,也就是些皮外伤。”
“那怎么会一睡不起?”
“累得吧,我估摸着他至少有五日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五日?”清清低喃了一声,走离了床榻,让给何白苏为徐清风上药。
“药就在炉上,你自己去拿来喝,再服用几幅药,也该差不多了。”何白苏边为徐清风上药,边向着走至门口的小徒弟说道。
“那就是说,我身上的伤势已经没问题了?”清清转过身,看向何白苏。
“是,已经没问题了。不过这最后的几贴药是为了巩固,必须要喝,知道了吗?”何白苏提着她。
“嗯。”清清点头,喝了七年的苦药,终于到了最后了,她怎么也要咬牙忍过去。
“七年了,时间还真是走得挺快,小羊离开也有四年了吧。”
“小羊都已经离开四年了吗?”清清拨弄着桌上的草药。
在这雾灵山上,她都快过得不知今日是几时了,只知道那小家伙突然有一天说要离开雾灵山。
说是当年师父交代的。
清清没有阻止小羊的离开,也找寻不到留住那孩子的理由。
这一去便是四个年头,从离开后,小羊就没有再出现过。
想来那小家伙现在也已经长大了——
“一会还去半云崖?”
“去。”清清眉眼笑了笑。
“还剩下半年的时间,就是八年了。”
“嗯。”清清那拨弄草药的手,不禁在何白苏的话中,停了停。。。。。。
再不过半年,就是约定的八年期限日。
也是她为自己定下的时限。
“师父,那我就去半云崖,他若是醒了,就让他回去吧。这里没有白清傲。。。。。。”话尚在药舍内回荡,那人的身影却已在百米之外。
何白苏望着床上的青年,手撩开了他的亵衣,当一块藏青色的印记跃入在他的眼底时,那本是无痕的脸上,竟是起了惊诧之色。
“这是。。。。。。”
他为徐清风盖上被子,匆匆地离开了药舍,向着半云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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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