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为惹的风伯频频侧目,那眼神就像再看幽王得褒姒,纣王的妲己,让她很不自在。和着这风伯就是把她当祸水了,还是专门祸害陆炽这种大好青年的祸水!
叶寞潇不以为意的埋头继续吃着早餐,心中却在想:我可不要当妲己、褒姒,要做也要做妹喜,不过他又是不是我的夏桀呢?虽纵情声色,却也只为一人,专心一人,他能做到吗!
“少爷,你和少夫人还未婚嫁,像昨晚那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怕有诸多不便,不如给少夫人安排个房间吧!”风伯仗着昨日与老爷通过风,便鼓起勇气给陆炽添堵。
“是老头子和你说的!”扬了扬眉,陆炽边看报纸,边吃着叶寞潇递来的面包片。
“是……是的,老爷说,陆家家风严谨,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能住的!”
不三不四!
叶寞潇半敛着眸,瞄了眼一脸正色的风伯,嘴角掀起一抹邪肆,淡淡的反问道:“风伯,请你解释下什么叫做不三不四!”
“我想少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比起陆炽,风伯对她是一点惧意也没有的,加上叶寞潇表现出的好脾气,他更加有恃无恐。
“当然,我曾经是扫黄组组长,这方面我的确比你清楚。不过,我前阵子放大假,差点把这些都给忘了,今天又要回警局,这些东西也就都想起来了!”优雅的捻起纸巾,叶寞潇点了点嘴角,擦掉面包屑,云淡风轻的继续说道:“风伯,你年纪也大了,我不想请你去喝警署的咖啡。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就有权告你出言侮辱国家警务人员!”
“少爷,你看看,老爷担心的就是这样!”风伯意有所指,说叶寞潇仗着有陆炽撑腰,不将陆家老人看在眼里。
只可惜,叶寞潇不是那种人。
你敬她一尺,她还你一丈,你若得罪她一尺,她必定十倍奉还!
“我是那样儿的?”端坐椅子上,不论是端庄的姿态,还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温雅气质,都叫风伯挑不出一丝毛病来。不由得,他正视的打量了叶寞潇几眼,望着她的眸不禁怔住了。
看似温柔的眸中荡漾着冷冽如冬日破冰的阴冷,入骨的寒气直逼人的心房,仿佛要撕裂、刺穿人们心底最后的一寸柔软,探入他每一寸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阻挠叶寞潇的入住。
而她,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不会叫他如意!
“很抱歉,你们陆家还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我们叶家呢,风伯!”
“叶家?是j省叶家!”曾经显赫一时的叶家,似乎早在几年前举家移民,这叶寞潇难道是……
079:突然好想你
回到警署,叶寞潇并没先去组里,而是直接去了许署长的办公室,兴师问罪。
“哟,小叶,我这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给盼来了!”许署长忽略了那扇摇曳的门板,放下手中水杯,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前要与她握手,却被叶寞潇灵敏的躲了过去。
“署长,你盼的可不是我!”他们打的什么算盘,她能不清楚?
“小叶,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之前的事儿我们有误会,但现在误会不都解除了吗!你啊,还是我们署里的一员大将,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署长客套的说着,那神情尽是谄媚。
引着叶寞潇到沙发上坐下,许署长摸了摸脑袋上没留下几根的毛,陪笑着一边问她要喝点什么,一边说明让她回来的意思。
“署长,其实你不用说这么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你还是给我继续放大假吧!我愿意让时间来证明我的清白!”
她要是有本事和游魂勾搭上,那还会在这里?
这几人当时怀疑她是游魂的人时,就没想到这一点吗!
“嘿嘿,小叶,你是我们署里不可缺少的大将,你要是在放假,我们署里可就有人要造反了!你看啊,副部也知道错怪你了,这不都补偿你了吗!给你又是升职又是加薪的,还连跳三级!”许署长发挥他唐僧的功力,苦口婆心的开解着叶寞潇。
“三级?”
“不满意?不满意我在和副部商量去,看看能不能让你和雪殇同级管理!”见她迟疑,许署长赶忙接过话,打商量。
“哦,是这个意思啊,我还以为副部要赔罪,当街大跳脱衣舞呢!”嘲弄的说着,叶寞潇捻起面前的茶杯杯耳,翘着兰花指,低头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悠悠哉的放下杯子,她睨了眼笑的堆起满脸褶子的署长,噗嗤一声的喷笑出来。
莫名的笑弄得许署长很是无奈,却又看不透叶寞潇,只能继续陪笑的说:“哈哈,小叶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署长,你去告诉副部,如果他打着借我躲祸的注意,就等着案子结束后大跳脱衣舞吧!记住,是当街跳!”说完,叶寞潇拿起桌上本属于她的警员证、配枪、钥匙,转身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房门。
望着那扇关紧的房门,许署长有种被人拆卸了的无力感,欲哭无泪的他想着当时就不该贪恋权贵,该早早的将这位小祖宗打包送回b市警署,而不是想法子留下她。现在好了,想要利用她做掩护的心思被识破了,这万一案子真给她破了,他们岂不要被她整死!
小叶啊,我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说到利用,应该只有这最后一次了吧,许署长反应过来,赶忙起身给副部去了个电话通风报信。并且向他说明了叶寞潇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让他早作准备。
可那头的副部倒是爽快,嬉笑着应下说:“老许,你就放心吧,那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到时候服个软称赞她几句,她是决不会为难我们的。再说了,你个老豆腐渣,她才不要看你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