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也不在意她不回她,李娜看着她们都泛红的脸,她自己是不感觉有多热的,是体质的缘故吧。“也许真应该在室内安装一台壁扇的。”
第二天住进来了另一个女孩子,长相清丽,名叫苏莎。
开学的第一个月需要军训,成果就是,同学们的整理能力强了一点,在学校以前调皮的学生收敛了一点,还有,阿末的肤色加深了一点。
其实,阿末的肤色平时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温度一上来就会变得异常白皙,透出粉红,触摸起来又带着玉质的冰凉,阿末感觉这有点像病了,这也是她喜欢穿长袖衫的原因之一。
头一个月过去,阿末出了趟校,她要再去采购一些生活上的小东西,或者说,食物。其实校内也有这些东西可买,但她想要体会一下A市人群中的感觉,无关学校。
阿末走的这条路是个直道,从左边依次看去是花丛,照明灯巷,花丛,再是柏油马路。关键在于她右侧不知道是谁家的房屋如此奇特,竟往内部凹陷进去一处,以围墙砌出了一个小巷,不,它也算不得是小巷,那抬举它了,只能算是一个宽约一米余,深三米的……嗯,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
阿末抿抿唇,关键在于她刚才踏出的那一步,一眼就将那里面瞧了个明白。她又后退一步,其实这些事和她是没有干系的,阿末状似叹气。
里面传来稍显虚弱但还算顺耳的男音,:“哎!别这么无情啊。”
其实阿末心软,已经有了想要帮他的念头,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有一点对方说对了,她是无情的人,然后阿末就离开了。但她只回走出了七步,就看到远处一个还算有过一话之缘的人,她又回去了。
“我还以为你真走了。”其实也没什么,这里的人谁还有闲心去管别人有什么事儿啊。
阿末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表情,他脸上有淤青,阳光照下来将对方的狼狈看了个清楚,衣衫也破了,上面带有血迹。
“刚才我看见了个人,应该是来找你的,还需要我帮忙么?”
“你知道?”他看着她,姑且是在笑吧。
阿末想了想,又点头,“哦,也许不是来找你的。那人约莫一米八几,穿一件纯白色衬衫,米色裤子,还有,太晃眼了,没看清鞋子。”
对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后惊道:“当然需要!或许你可以去帮我引开他,帮个忙,这可是我头一次这样托人办事呢。”他也是看阿末面善才说的这话,几乎可以预见陶由看见他时额角青筋不可扼制地跳动的模样!这了不是一个好现象,况且这事真不是他引发的,只怀她运气不好,在这里也能碰上那个脸欧朗的家伙干架。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
阿末倒是疑惑又奇怪了,按理说对方不应是这种惊慌又……痛苦的模样,毕竟上次夜里见到他们时,那人照顾着他,关系应该是十分要好的。
是人都会脑补一下什么的,阿末也不例外,她有了几分兴致,舌尖舔过唇角笑着答他:“好。”
阿末离开这里,然后直接走向远处那人,在对方未反应下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陶由看着他,有些奇怪,他还是记得这位在夜里有些呆滞的女孩子的,“有事么?”
“我刚才看见你那天的那位朋友了,你要去看看么?”
陶由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看着她不说话。
“但他让我不用告诉你,我想你会关心他的安危,也许你可以从那里绕过去,看见了么?”阿末给他指。
他的头开始泛痛,沉默了一会儿,阿末猜他在考虑自己的话的真实性,“谢谢,还有什么吗?”
“还有,”她点点头,“你要记得绕过去,毕竟我答应了他不告诉你。”阿末的脸上带有微笑,但是眼中并无多少情绪。
陶由自然明白,天性淡漠的人,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了,他自己不也如此。
既然知道了秦免在哪儿,陶由也就不急了,他淡然一笑,“我们也算是第二次见面了,不知能否交个朋友?”同时他递出一张银面金丝的名片。
“和我吗?我不喜欢交朋友。”朋友这个词,至少她目前不想沾上,桎梏着自己的她,不敢也不想拿出一颗真心去换得什么,她付不起。但阿末仍然接过了对方的卡片,“陶由。”她平日里不常叫别人的名字,但她唤时尾音总是短小而低软,“我姓苏,苏末。”
“个mo”
“末端的末。”
陶由微眯了眯眼,他的眼线狭长,“不喜交朋友也没关系。”这话真耳熟,倒想秦免说过的,那时他和他还没有这么熟稔,他说:要那么多狐朋狗友做什么?出了事儿添堵么?分那些时间出来还不如……
阿末看着陶由离开,她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