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抖着声音问:“你,你刚才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想自我否认?别想了。
蓝擎宇撬开眼皮,耐心地解释,
“也就是说,您为了我这性虐待充当性奴不说,还附带发点贱,为了我的暴露症,估计连陪我裸奔都干过。”
蔚成风顿时像是抽离了三条命的猫妖一样,吐着余气儿,不死心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的。”
他记得蓝擎宇一直和他在一起啊?不对,昨儿晚上他见小白的时候 ,蓝擎宇是一个人呆在病房的!
蓝擎宇对上蔚成风质问的视线,会意地说:?“对,就是那个时候,我不是问了你的吗,是不是确定不和我一块儿进去,你要是当时进去了,这事儿就不会发生。”
蔚成风一圈砸在蓝擎宇的胃上,
“你干了这缺德事儿以后居然还敢给我脸色看!”
蓝擎宇认真地问:?“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
蔚成风气得直点头,
“好,你行,你真行,你真他妈能个儿啊!”
蓝擎宇展颜一笑,然后瞬间又恢复硬脸一张,
“这件事教育了你什么?”
蔚成风捞起蓝擎宇的衣服,狐狸爪子一爪下去,扯掉蓝擎宇一撮腹线毛,
“教育我千万不能忘记你这男人心胸有多狭窄!”
蓝擎宇勾起狐狸爪子,用狼爪拍去指间的黑毛,柔情地说:?“不对,是教育你,不能放我独自孤单。”
蔚成风,“??”
高鸣只觉得后脖子一阵凉风呼啸而过。
蛋蛋震开俩狗眼,傻愣愣地环视了一圈,又没趣的把下巴搁在地上。明明刚才听见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啊?咋一眨眼就没了?!
蔚成风顾自冰封了一会儿,破冰的一瞬间就抱头捂脸的哀嚎,
“老子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摇头摆脑得不过瘾,他就站起来围着锡箔纸跑圈,跑了几圈也没得到一声安慰,他就无赖的躺地上开始打滚。
一家人躺的地方是块高地,整个一斜坡,蔚成风这么一滚,直接从山顶滚了下去。
蓝擎宇听见声音不对,猛地弹跳而起,蔚成风刹不住地往下滚,眼瞅着蓝擎宇追上来了,他赌气地一吼,
“滚蛋??老子玩儿得??正H呢??别坏老子心情??”
蓝擎宇追了白来米,本来一圈手就能把人捞起来,听见蔚成风这么一说,他停下了,就这么站着,眼睁睁看着蔚成风慢慢地滚成个大草桩子。
蔚成风一嘴的吐,吐泥巴都来不及,说句话吞进二两泥,晃眼瞅见蓝擎宇不追了,心里一惊,紧接着就放松了。
蓝擎宇既然都敢放他一个人这么滚下去,肯定不会出事儿,再滚一会儿就能滚到平地了吧。
刚这么想完,蔚成风就闻见一股臭味,下一瞬就落进了一湿冷熏臭的大泥坑里,臭泥直接把他掩埋了!
“我操!这他妈是医院没错吧!为毛有化粪池啊!”两秒之后,蔚成风从坑里站了起来,从头到脚都是一层厚厚的熏臭坨状物,脸都找不见了,他瘪着嘴角,眼睛眉毛皱到一起,开口就骂。
伸手呼噜了一把脸,可是手上臭泥更多,反而在脸上再糊了一层,他受不了的摸索着爬上岸,揪起干草使劲儿擦脸。
蓝擎宇狂笑着往山下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一边说:?“你吃的菜可都是这化粪池灌溉的,你滚了这么多走,人家小菜叶子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
蔚成风终于把俩眼珠子刮了出来,瞪大了金眼恶狠狠地盯着从山上下来的蓝擎宇。
一脸的黑色臭泥,只露出俩明晃晃的大眼睛,乍一看还以为是土著居民呢,再一闻就以为是掏粪工。
蓝擎宇脱颌大笑,刚毅的脸部线条大幅度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