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该把你老公伺候好一点?!”完全把她压于身下,雷从光含着她胸口的蓓蕾轻轻一笑。
“讨厌……”娇羞地给了他肩头一下,搂着他的后腰,一声声的娇喘传出…
夜迷离,掩埋一室的迤俪……
第二天,跟樊达和雷从芬约好,两对新人一起来到民政局登记领证。
签名、按手印,然后一人领到一只红本本。
“这就行了?!”安雪仔细地看看红本本上的照片和短短几行字,让被这场感情久经折腾地安雪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她是雷从光的妻子,而雷从光是她的丈夫了?!
“嗯。行了。”雷从光也认真看了看,然后把自己那个红本本放到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就这样?!”尽管不是第一次登记结婚,可是、安雪比第一次登记都要觉得不平静。
真的、太不真实,太不容易了,闭上眼睛,全是跟雷从光认识到现在的一些点滴。从第一次那样混沌的开始,然后到黑天鹅蛋糕的惊喜、到那个孩子的悲凉、到武当之行的绝望、到泄洪中生死相依、到一次又一次的在一起,其中好多的委屈、好多的甜蜜,一一都汇集到了这晃眼的红本本上。
一大滴的泪就那样生生落到了红本本上,在红本本上印出一朵又一朵清澈地水花,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当然,收好了,掉了不补的。”雷从光心疼地一笑,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去,当然知道她是喜极而泣。其实就是于他……又何尝不是眼眶潮红呢?!
跟这丫头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感觉自己一直坐在过山车上随她喜而喜,随她悲而悲,被她带着有种飞过云宵般的感觉。
“是啊!收好了,收好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卖身契。从此刻开始,你就已经卖身给老雷了,这世界上就没安雪了,只有雷太太了。”樊达拍了拍自己的那个红本本,也学着雷从光把它装到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说真的,他悬了十几年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让人平静与幸福。
“那谁卖身给你了呢?!”什么叫“卖身契”啊!雷从芬真是哭笑不得,不由用红本本拍了拍樊达的肩头。
“没人肯卖身我,所以我只好卖身给你了。从此、没有达子,只有从芬她老公。”樊达嘿嘿一笑,将雷从芬搂入怀里。
从雷从芬十九岁登场跳芭蕾独舞的那一天起,樊达便视她为心目中的女神了。转眼,她已不再是十九岁的那个小姑娘了,而是孩子他妈、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他的心里,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的变化,依然、永远也只是多年前舞台上的那只“白天鹅”。只是这“白天鹅”太高贵、太优雅、太美丽,太遥不可及了,当今天真正触碰到的时候,不再是嫩头青的樊达也感受到了不真实感。
真不容易啊!真的好不容易,十几年才能修成正果!
不再年轻的雷从芬也是一时哽咽在心,这是真的吗?!她、真的跟他领了证,成为他的妻子了?!那就再跟他“疯”一次吧!人生短暂,能许人“疯”几次? !
“行了!多愁善感的女人们,上车!”说着,雷从光拉安雪坐到樊达的车后。
“去哪儿?!”早上就是樊达开车先接雷从芬,然后再接雷从光小两口的。
坐入驾驶室,樊达觉得似乎他们应该去哪里庆祝庆祝。
“城郊的渡假村啊!”昨晚就同雷从光商量过了,安雪高声提议。
“这谁提的议?!”车子启动,不过樊达反问一声。
“我不想跑远,老雷提议的。怎么?!你有意见?!”安雪拍了拍樊达的肩头,只觉得现在四个人已经成为一家人一般的亲热。
“我就知道,这雷老虎最好滑!”樊达不回头指了指后座的雷从光。
“怎么奸滑了?!你经商的,你才奸滑!”当然不许别人说雷从光坏话,就是樊达开玩笑也不行,安雪连忙为雷从光“伸冤”。
“老婆,保护我,他们两口子合伙欺负你老公。”敝了敝嘴,樊达故作可怜状讨好副驾驶室的雷从芬。
“行了,不就是你开的店吗?!再说,你那店还要赚自家人的钱么?!要是这样,让安雪以后见你就叫‘樊扒皮’。”雷从芬当然知道樊达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好笑的转过头去打开车窗,怎么这个冬天不像冬天,成天阳光普照的呢?!
“渡假山庄是你开的呀?!你不是遍地开花的发展你的几达仓储吗?!”安雪大吃一惊,城郊的渡假山庄她虽然没去过,可是早就有所耳闻。因为那里有温泉这个特色,所以不少人都会在周末的时候跑去那里放松放松,而且还有不少外地人闻名而来。
“一块私藏小田地而已,不足挂齿。”看到安雪那一脸惊讶的样子,樊达很满足地摇了摇手。
“‘樊扒皮’就一人来疯,别让他太骄傲了。”雷从光把安雪扯到后座,不让她再继续满足樊达的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