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吃着烧饼,咬着肉,抽间隙喝上一口小酒,实在忙不过来。
“兄弟!”
郓哥抬头道“你傻啊!”
咽了口酒,“那王婆什么人,你到不了门口,里面早把你老婆藏起来了,西门庆什么人,你这样的打十个,然后一纸状书告到县衙,说你寻衅滋事,一顿板子打死你拉倒,你以为到时候谁会管你!”
郓哥一番话说的武大神情失落,个子低不可怕,怕的是智商低。
“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出这口恶气?”
郓哥满脑子想的都是拆王婆的台,他虽然年纪小,但凭借机灵的头脑早已策划好一个完美的计划。两人沟通了半天,捉奸二人组成立,组长乔郓哥,组员武大郎。
开完会,武大郎拿出两贯钱(小买卖全是零钱,两千文,将近1200元)孝敬新领导,随即独自一人回家了。
以往武大郎挑担回家犹如雀鸟归巢,望着点点灯光,心中也有个着落处。如今武大郎的腿上像灌了铅,一步步走向精神屠宰场。
刚进家门,就看到老婆小潘满面绯红,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西门庆与老婆在房间里干柴烈火的情景在武大郎心里燃烧,好!好!今晚一餐明日我们就是仇人了!
小潘轻盈的转过身,笑道:“大哥,我给你买杯酒吃吧。”
(原文:大哥,买盏酒吃?
奶奶滴!
战斗的一天到来了,武大郎与乔郓哥在王婆茶棚附近的一个巷口会和。
“时间还早,你先去卖会烧饼,估计一会就来了。”
郓哥吩咐道。
武大郎嗯了一声挑着担子走了,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赶了回来。
“大哥,拜托你多逛一会再回来好不好。”
郓哥让武大郎的速度吓了一跳。(原文:武大云飞也似去卖了一遭回来。)武大郎哦了一声,转身又走,郓哥低声喊道:别走!西门庆进去了。
只见王婆像个侦察兵,搬了条凳子坐在门口,左右看着。郓哥心道:老母狗,我乔郓哥又回来了!
郓哥提着篮子走进茶坊,不过这回篮子是空的。他慢悠悠对王婆道:“老母狗,昨天,你为何打我呀?”
王婆虽老奸巨猾,但火气不减当年,况且对方又是个弱者,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来:“小猢狲,我也没惹你,昨为什么骂我?”
(原文:便跳身起来喝道)郓哥一抹后脑勺做思考状:“哎呀,我骂你了吗?没有吧。我很客气了,就说了句马泊六,牵头的老母狗,你娘的,你值我鸡呀!”
(原文:马伯六,做牵头的老狗肉,直我巴!
已经没有必要讲道理了,王婆冷不丁左手往前一抓,郓哥早有防备,蹭的一下闪开,把篮子扔到了街上,大声喊道:“你打我?”
这是他与武大郎商量好的信号,扔篮子,喊话。
武大郎闻风而动,拿着扁担闯了进去,王婆一见吓飞了三魂六魄,急忙上前阻拦。郓哥嘿嘿一笑:我来也!低头弯腰,像一个小牛犊直冲过去,将王婆死死顶在了墙上,王婆想动动不了,眼看着武大郎走进内屋,绝望之际她大喊一声:“武大来了!”
小潘正与西门庆嘿咻,女人耳朵灵敏,问西门庆道:听到一个喊声了么?
西门庆满身是汗:没有啊,你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