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落雪纷纷,风声呼啸,酒店里暖气开得很足,房间里空气在烧。
他的身体好烫,就要把她灼伤了,夏星晓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灵魂都要离体了。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夏星晓的预料,她想要时砚池碰她,但是不是现在,不是在一个隔音不好的房间,不是在周围住的都是同事和同行的酒店。
可时砚池已经控制不住了,他这次一点都不温柔,两人好久没有了,他也想得厉害。
贴着后腰趴在她身上,他捏住她的后颈,喘息着吻她。
“宝宝,我想听你的声音”,他声音哑得冒火。
她不出声,手指紧紧拧着床单,他就把脑袋到凑到她胸口,用新剪的头发刺她。
拨开她的长发,他又伏下身子咬她的肩膀,“喜欢吗?”
耳膜被他低哑的气声穿过,终于不受控地哭出声来,整个人绵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时砚池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我好爱你。”
还是叫出声了,嗓子都哑了。
最后阖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什比克冬季论坛正式开始,全球财经菁英汇聚于此,各路媒体轰轰烈烈地来了几百人。
开幕式之后就是就是论坛,本来不在邀约名单的时砚池,又被主办方请到了嘉宾席,这个混蛋为了压住短发的痞气,带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怎么看都是个斯文败类。
夏星晓生无可恋地在媒体席坐着,前一晚纵欲过度导致的黑眼圈在脸上昭然若揭。
旁边的位置上坐着老余,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都这个关系了,能不能让时总把那些大咖请来攒个局,让我们节目搞个独家专访,KPI分分钟完成。”
夏星晓神经绷紧,睨他一眼,“什么关系?”
老余纳闷,“你们昨晚……”
“啊……”恼羞成怒地冒出话,吓得老余抖了一下,她撑着额不再看他。
想死,不会所有人都听到了吧?
群访终于结束了,媒体还没散,都蠢蠢欲动地想捞一个独家专访,夏星晓躲在人群后面收话筒,余光中瞥见时砚池朝她的方向指了指。
她瞬间警铃大作,这个混蛋要干什么?
论坛主持人以为MUSE总裁点名要她提问,还笑着调侃,“不知道是哪家媒体这么幸运,又额外获得一个提问的机会?”
话筒很快传了过来,夏星晓颅内发麻,她吸一口气字正腔圆地提问:“时总您好,我是L省《财经快行线》主持人夏星晓,我的问题是明年汽车行业整合换档提速,竞争格局进一步分化,MUSE作为新能源领军的车企行业,要怎么应对呢?”
说完便把话筒递了过去,其他媒体也哗啦啦一片地递上话筒。
老余对她比了个大拇指,摄像小哥的机位架好,按下录制键。
时砚池抱着臂,唇角微翘,从电池低碳化进程、汽车超充时代、城市NOA落地、数字化只能迭代等几大方向一一解答,现场掌声雷动。
正当夏星晓松了口气,准备收话筒远离这个定时炸弹时,时砚池仪态翩然地拦住摄像小哥关机的动作,他扶了扶金丝镜框道:“什么?你问我情感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