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握住她的手,“今晚吃药了没?要好好吃药,等做完手术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爬山了”
“吃啦每天都吃,要不我能这么健康吗?姐……你说的带我去爬山哦,不许反悔,来,拉钩”
“恩,拉钩,不反悔这么晚了,快点睡吧”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在心里暗暗的祈求,上帝啊,心脏配型一定要顺利的找到,乐乐一定要快乐的活着。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晚上,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结果大清早就听到李家言到处嚷嚷,把大家都吵醒了,“奶奶,快点帮我按摩一下,我的脖子啊,好疼啊,没睡过这么软的床啊,结果落枕了”
我走出屋子,顺手拿起枕头朝他砸过去,“你这死孩子,嚷什么嚷,大家都在睡觉呢奶奶,别管他,饭好了没?好想念你做的小米粥哦”我撒娇。
“好啦,我这就去盛”和蔼可亲的奶奶温柔的说。
“我去好了”宫泽也走出来,“家言,你这分贝,直接不得了”他踏着拖鞋,毛茸茸的头发趴在脑袋上可爱极了,好像阳光都是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一样。
“你没落枕过,你不知道,好疼啊奶奶,让他去盛饭,你给我揉揉”这家伙也算是从小被我奶奶看着长大的,关系自然也是极好的,也和我一样叫奶奶,大男人也爱撒娇、耍赖。
“家言哥哥,我给你揉,我给你揉”又来了一个添乱的,乐乐穿着自己的小睡衣奔了过来。
“哎呀,乐乐你给我回去穿好衣服,你是女生怎么能这么随便”我看见齐格格笑着站在门口自从她把孩子流掉以后,我就明显的感觉出了她的成熟,浑身上下自然而然的散发一种母性的光辉,当然这种改变也让我不太适应,我从沙发上起来迎上去,“格格,咱们去喝粥,甭理他们”
这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真的是好不热闹,搅得我脑袋都大了,好不容易吃个饭,本以为大家的嘴都在忙着喝粥,没想到像李家言为首、乐乐为辅的麻雀团体还是唧唧喳喳的没完。
“大家吃完饭都干什么?”他问。
“我在家陪格格姐姐绣十字绣宫泽哥哥要考研,要复习功课”乐乐嚷。
“好啊不过你们小点声别打扰他哈”家言说,“我待会去找份临时工作,悦悦你呢?”
大家都看着我,其实我是早就想好的,今天要去看看徐叔,顺便谢谢纪冷凡,也不能撒谎,就实话说了,“我……要去谢谢纪表哥……”
“恩,悦悦别忘记给人家带点东西,不能没有礼貌,还有啊,虽然你素素姑姑不在了,但是他还是我们的亲戚,什么时候请人家来吃饭吧我得好好补偿才是”奶奶一提起这些伤心事语调就低落起来。
“奶奶,我知道啦人家是董事长,忙得很,哪里能请得动啊”我笑。
“悦悦,纪冷凡那人看着挺冷血,没想到还挺好,给我们这么大的房子住,别忘记了替我们也谢谢他哈,那大家就快点吃,八点了,吃完了就各干各事去”李家言一脸兴奋的说。
我把头用力的埋碗里,不敢看宫泽的眼睛,这就叫做做贼心虚吧,再说了,我没做贼啊,这是怎么了呢?
吃完饭,我就火急火燎的往纪冷凡的住处赶,打了几遍电话都没有人接,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最后一遍总算通了,纪冷凡冷冷的问我:“有何贵干?”
“看徐叔,谢你”我边下公交边简洁的答,“还在医院吗?”
“在家来吧”他说完就挂了。
我懒得和他计较,反正他这个人的坏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我一路狂奔就来到这个小别墅的楼下,按了门铃,开门的还是那次那个小保姆,一见我就认了出来,“小姐,来啦”她叫的很流利。
我很奇怪,现在的保姆的记性都这么好吗?才见了一面就能认出我来?而且,以前不都是要问“你找谁?有预约?”之类的吗?难道又是纪冷凡在玩什么把戏?
我边往里进边四处张望,“我表哥在吗?”
“纪总刚回来,在楼上呢”她说。
“刚回来?徐叔呢?徐叔的身体好点了吗?”
“徐叔?他最近一直在公司忙啊”
天呐,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么了?不是说徐叔病了吗?好的这么快?我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的,但是看这个小保姆转身走开,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凌厉之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也没敢开口。我以前开玩笑对纪冷凡说:“凡是和你沾边的,哪怕是你们家的狗都比别的狗厉害”现在看来倒没什么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