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如此死命的直盯着,司徒星一颗心跳得更加快速,那感觉就像快跳出来一般,令她脸红,还令她满身的不自在,更有点手足无措,直想把他的双眼给蒙住,无奈的是他就是不肯放手。
“你脸红了!这样你还能说你不在乎我吗?”南宫宇喜不自胜的告诉她这不可反驳的事实。
“我脸红是因为你的眼神太贼,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懂吗?”哼!要她承认自己对他的在乎,这辈子他是别妄想了。
“我眼神贼,不就刚好与你这鼎鼎大名的神偷配成一对吗?”
“眼神贼,跟神偷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啊!死要面子。”看她如此嘴硬,南宫宇索性头一低,直接对准那两片鲜嫩欲滴的唇瓣一锁,还管她如何抗辩,总之就是口说的不算,心底想的才是真话。
不曾让男人如此亲昵对待的司徒星,首次面对这种情况,还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在似梦似幻又似真的情况之下,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流失殆尽,只能无助地偎在他的怀里,以他昂挺俊拔的身躯为自己倚靠的力量,在他的蛊惑之下,进入另外一个说不出的天地之中。
天旋地转,什么也不剩,现实的世界已离她好远、好远,远得让她再也触摸不到、感觉不了,她唯一能感受的就是他那壮硕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张热得不能再热的丰唇。
就在两人吻得不能自己时,一个女人,一个咬牙切齿的女人也看见这幕令人脸红的缠绵。
她恨恨的暗忖:好!这是他们两个逼她的,那就休怪她不留情面。
她一定要报复,报复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还有另一个专偷别人东西的女窃贼。
就是把自己这条命给豁出去了,她也在所不惜。
第8章(1)
“都已经是用膳的时候了,怎么到现在还见不到我家那浑小子以及司徒姑娘二人呢?”南宫夫人与李基颐,再加上李柳翠三人按席就位,就等着用膳,不料数一数竟少了两个人。“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跑到哪处去逍遥快活了?”
“南宫老爷呢?夫人,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你家老爷的行踪?都已经好几天不见他的人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吗?”李基颐有心的刺探,就是急着想先定好两家儿女的亲事。
“哈哈!”双肩一耸,南宫夫人装傻一笑,“谁知道我家老爷去了哪里?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一个月里头他总会失踪个好几天,我这个做人家妻子的,早习惯我家相公这要不得的习性了。”
“喔!”若有所思的一声,李基颐更是担忧的看看自己的女儿。
若南宫青禾不在的话,他女儿与南宫宇的婚事就更难成事了,这下子该怎么是好?
看着爹亲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担忧,李柳翠轻轻握住李基颐的手,暗示他宽心,切莫挂怀,只因她早已有应付的良策。
南宫夫人身为明眼的旁观者,早把那对心机深沉的父女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底,故意佯装傻笑的问:“李员外这次到我南宫府拜访的日子好像也久了些,就不知你这样抛下家中琐事,能否放心?”
“无妨的,李某家中尚有一位兄长可代劳。说实话,这些年来我家里的大小事情,还都是我那位能干的兄长在作主的,李某只不过是出出这张嘴皮、耍耍这身老骨头的小角色罢了。”也就是说他李府有他与无他,并没什么差别。
“听你这一说,我这妇道人家可要欣羡李员外你的福气了,能有个这么能干的大哥可事事关照着你,不像我家相公凡事都得亲自动手,虽养了个儿子,可这儿子有也等于没有,整天就晓得耍把戏、闹意气,跟他老子作对,这一比,还当真是天壤之别啊!”
“呵呵!好说、好说。”羡慕?唉!谁知他可是有口难言,这种福气他是宁愿不要的好,也免得事事皆限制于他人之手。
两家长辈正说着,突然一位家仆匆匆来报:“启禀夫人,外头有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来访,他指名要找咱家老爷哪!”
“什么?”司徒宸!这小子一出现准没好事,可又不能对他不理不睬,“快将司徒公子请进来。”
“是。”家仆衔命而去。
“这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与你南宫家可有什么的渊源?”看南宫夫人一听司徒宸三个字随即愀然变色,李基颐不由得好奇一问。
“渊源?哈!与其要说司徒宸公子与我南宫家有渊源,不如说他的出现,代表的是南宫府的麻烦。”就因为麻烦,所以南宫夫人对他的莅临也就特别的不欢迎。
“既然麻烦,又为何要……”
李基颐话才说到一半,就听后头有人抢走了他的话,害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一脸尴尬的保持沉默。
“娘,什么麻不麻烦啊?”南宫宇牵着司徒星的小手,双双踏入偏厅,大老远就听自己娘亲提起麻烦二字,他心中还真有几分好奇。
“喝!你们这小俩口还知道要来用膳哪!”哂然一笑,南宫夫人双眼精锐的往那两只相叠的手一瞟,“看来你们小俩口是把所有的问题全都搞定了是吧?”要不以司徒星那倔强的个性,怎肯乖乖任自己的儿子牵着她的手不放?
一听师姑的话,司徒星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再看她别有深意的睇着南宫宇死抓着她小手不放的举止,小妮子更是羞赧的挣扎,就想要夺回自己的小手,省得让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