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插肉穴的力度和频率,我几乎快要高潮了,难受得扭动屁股,想自己吃掉刀柄。
可是,他残酷地拒绝了我,因为我不说那两个字。
我脸通红,说不出来,虽然我现在做着淫荡无比的事,但是骨子里还有残存的家教,我真的真的说不出来。
他生气了,拔出了刀柄,无情地,让那个给我欢娱的可爱造型离开我。
他说:小贱货,不听话,我得教训你。他给我重新戴上眼罩,粗暴地抱着我,给我换了个位置。
我心里:快点教训我吧,使劲虐我!
他把我放在独立吧台前,那有三个射灯,从天花板上笔直垂下,他用弹力绳把我吊在射灯上。
铮哥命令我:站好,踮起脚尖!
我委委屈屈照着做了,刚刚还叫人小宝贝儿来着?
他扯着银链弹力绳连接处,用力吊着我,让我的奶头,玩命疼起来,肛口也被扯着,有种肠子被活生生抽出来的错觉,毫无尊严,像个最低贱的奴隶。嗯嗯我不停呻吟。
我同时被吊奶又吊肛。
他说:贱人,说小逼
不行,不可以说俚语土话。我哭起来,掉眼泪,闭紧嘴巴,就不说。
他取来皮带,头尾合拢在手心,然后抽打在我身上,主要是后背和臀部,啪、啪、啪连着抽力度很大,超过任何时候,被抽的地方马上肿了起来。灯光下,我白净的身体,被打的红痕斑斓,惨不忍睹!
好痛,好爽,也好淫贱!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感觉,不要停,继续抽我,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口。
我开始表演,眼泪流下来:不要,哥哥,求求你,我疼,别打了。
他说:不许叫哥哥,叫叔叔。
我说:叔叔,小贱人错了,饶了我吧啊
他说:说出来那两个字。
我:
他看我嘴死紧,也表现的如同真的生气,又开始抽我,我的脚尖开始没力气,逐渐放下来,于是弹力绳紧紧从射灯上拉紧,我的奶头肯定是被高高扯起来,肛口被扯着,继续鼓胀,我心里想,最好把肛塞扯下来。
可是肛门除了疼,除了扯断肠的痛感和恐怖感觉,肛塞太大根本出不来。
我又疼又羞,哽咽起来。
他用皮带又揍了我有二十下,停下来抚摸我的臀部,摸我鼓胀的肛口,不住揉捏那个令我羞愧万分的地方。
你说,你是叔叔的小贱人。
我抽抽噎噎:我,我是叔叔的---小贱人!
他的大手拍打我的肛口,继续侮辱我:说,你是叔叔的小母狗。
我从善如流:我是叔叔的小母狗。
他说:说你,小逼痒,想被叔叔操。
我闭上嘴吧。
他说:又不听话,小贱人,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