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想拒绝她。我不想和她做爱,同性恋不是乱发情,是个同性就行,我拿你当姐妹,你却想睡我?
但我不能否认,她发情时淫荡又迷人。还有一种:身体饥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无辜的纯情劲,让我怜爱不已。
总之,这件事过后,我的处理方法是,就当没发生,继续保持姐妹死党关系。同性恋爱人关系还是别了,我不能容忍她一边睡男人,一边再和我睡。这事,她只能依顺我,不然我会消失。
经历过卓尔的肉体,我陷入沉思:为了不惹情债,我努力躲避男性,但,还是被小荡妇粘上了。
梅河欣欣,没法再遇到,没法负责。这个货不行啊,粘上了,臭蚊子死叮!抖搂不下去。
嗯,我上过的女孩,我愿意负责!
不过得小心,别让她知道这一点,不然她会恃宠生娇。
我和卓尔,从闺蜜发展到死党,我又亲手操过她的穴,情感更加深厚。彼此在对方的世界扮演多重角色;从绝对信任开始,发展出超凡关系。
我对她的称呼五花八门,比如人前喊她:妖孽,孽,水货,二货,大佛,天仙儿
私下喊她:贱人,贱货,骚货,狗砸
我不是在侮辱她,而是她喜欢听,我还知道,她最爱听我叫她小婊砸,但是我就是不叫,怕她又对我发情。
卓尔对于粘我,不停发骚这件事,有一种执着。某天夜里,我睡在她身边,实在受不了她的骚扰,翻身骑在她身上。
我问她:你怎么这么骚?
她义正言辞的说:我又没跟别人,我骚,分跟谁
后来事实证明,除了她选择的人,外人很难知道,很难想象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后面,是如何的愿意为爱人绽放的荡妇身体
她委屈的说:姐,你为什么不愿意睡我?
不是操过你了吗?用手。
那你为啥不愿意让我碰你?
我沉默半晌,说:我不愿意和宏哥共享你。
她说:你吃醋?
我回答:没有,你不懂。别说话了,睡觉!
她泄了气,说:睡不着姐,你说爱我!
我很无奈:一筐萝卜,一筐菜,谁的妹妹谁不爱!爱你,好了睡吧!
我们俩背对背,她说:姐,我有很多姐妹和女友,但是,我只和你做过(爱)。
我轻轻回应:嗯。
她又说:姐,你是不是讨厌宏哥?
我说:不讨厌,但是,做我妹夫,我不同意。
我开始插手她的感情生活。
我劝她,远离宏哥,不然受伤的是自己,我屡次提醒,加重语气。她点头,很认可,似乎听了进去。
我和卓尔逐渐形影不离,甚至日夜不离。但是我很少把她带进我的生活圈子,她的圈子对我却是全面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