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十分爽快:“行,我马上过去。”
霍谨戈刚想放电话,看着床上的女人有要醒的趋势,脸颊越潮红,甚至浑身不舒服的扭动着。
林青是个男的,不太妥。
霍谨戈又对着电话吩咐:“你别来了,找个女医生。”
林青:?
霍谨戈身子陷在沙发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不到十分钟。
江鹿溪悠悠醒了过来,双眼泛红,泪光盈盈,她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精准的朝着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她就停在霍谨戈面前,好像一个犯错被罚站的小孩子,一双大眼睛又迷茫又空洞。
霍谨戈头痛刚过,此刻略显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
说话的同时喉结随着上下翻滚:“江鹿溪,你到底吃了什么药?”
江鹿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只能木讷的看着他。
霍谨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嘶’了一声之后,眯着眼睛反问:“乖乖听话?”
呵,哪种乖乖听话?
平日里她安静时已经够乖了。
霍谨戈用带着扳指的拇指掐着她的下颚,往自己跟前带了两分,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松弛,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
试探道:“来,叫老公。”
江鹿溪盯着他看了两秒。
弯着好看的眉眼乖巧的应了他。
“哎。”
“?”
这是乖乖听话?
江鹿溪见他没了声,扯着他的袖口轻轻摇晃,看起来乖的要命。
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身反骨。
她很茫然:“你怎么不说了,我应了你。”
“”
霍谨戈吐了口气,掐着她脸颊的手又重了两分。
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是让你叫老公。”
江鹿溪脑子发蒙,仿佛像是布上了一层水雾,听不真切男人的声音。
烦躁的撅着红唇,潜意识里看着他说了好几个字,只能按他的话凑字说。
“老公公”
“”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个智障药。
江鹿溪不太想继续跟他玩这个游戏,太无聊了。
她将滚烫的身子死死的贴在他怀里,浑身燥热难耐,对着他上下其手。
粉嫩的脸颊直往霍谨戈俊脸上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