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瞎说。
江鹿溪冷飕飕道:“明明是你们咄咄逼人在前。”
有这时间看相声去不好吗,干嘛要跟她们在这里讲这些。
她转身抬脚就要往外走,腿都迈出去了一只,突然灵光乍现。
对啊,她可以拱拱火,赶紧让墨宴把他们炸死。
江鹿溪将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酝酿了半天情绪,咬字极重。
“我实话告诉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们,否则你们永无翻身之日。”
“你……”凌梓芸胸膛不断起伏,一张小脸气的花容失色。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狗仗人势!
不就是攀上霍谨戈,有什么了不起的!
空气一时间静的可怕。
不远处响起一串脚步的声音,皮鞋踩在大理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凌梓芸越过江鹿溪的身影看见走来的身影,将气咽了下去,一秒恢复到平静的样子。
江鹿溪疑惑的回头去看,只见霍谨戈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冷峻的面容表情淡淡,给人几分疏离感。
霍谨戈摘下手上的皮质手套,往旁边一送,俞逸很自然伸手接过。
江鹿溪心里一喜,看见霍谨戈第一瞬间自动将不重要的人抛之脑后,脸上重新挂起笑。
霍谨戈脚步停在不远处,环顾一圈,微冷的黑眸看向江鹿溪时渐渐染上一层柔情。
“鹿鹿。”他唤了一声,抬手示意她过去。
江鹿溪眉眼上扬,脚还没有迈出去,一旁的凌梓芸忍不住开了口。
明明是对着江鹿溪说的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霍谨戈。
说话时,语气总是带着几分讨好的软音:“江鹿溪,你好歹现在是霍谨戈的女人,你这样朝三暮四的,还惦记着墨宴,合适吗?”
江鹿溪:?
凌梓芸一副小家碧玉姿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撩了下耳侧的头发,光站在这里就觉得她身形单薄,受人欺负。
凌梓芸红了眼眶,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有些激动。
“怎么,你缠着墨宴的那些事情整个帝都都知道”她说到一半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霍谨戈。
咬着后牙槽,楚楚可怜的说出了后半句:“是要我退出把墨宴让给你吗?”
“”
霍谨戈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伸着的手缓缓握拳收了回去。
江峰有些急了,这女人在那里唱什么独角戏呢。
他往前迈了一步,嘴刚张开,俞逸从身后抬手捂住,将他禁锢在怀中拖到了一旁。
带着几分警告道:“这是爷的主场,你少点事。”
江鹿溪皱着张脸,在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谁不知道谁啊。
江鹿溪大眼睛转了一圈,灵机一动。
索性她弯下腰,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朝着霍谨戈所在方向伸着手。
小脸紧皱,痛苦道:“老公,我肚子疼我们的孩子霍氏集团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