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提前安置在船舱下,设置好时间,一旦离岸,在海上爆炸,打捞都难。”
墨宴手中的烟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到口中。
他坐在了椅子上,后背微微弓起,双手来回在脸上反复摩擦。
这是一个很激进的做法。
一旦有任何偏差,他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如果不这么做,那么绝对不会有他的出头之日。
他想除掉霍谨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凌梓芸弯下腰,从身后抱着他背。
“阿宴,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墨宴直起身子,抓着她的手与她四目相对。
良久后,他点了点头。
“好就如你说的那样做。”
原本之前他想把江鹿溪捉过来,问个清楚,但是现在也没有必要了。
凌梓芸动手解开了两粒雪纺衫的扣子,里面大片春光引人无限遐想,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
一双狐狸眼睛仿佛带着诱人的钩子,手指从男人下颚缓缓滑下,最后消失在了衬衫中。
“阿宴,我想你了。”
翌日。
江鹿溪是被霍谨戈哄着才睁眼起床的。
第一件事就是滚到男人怀里,紧闭双眼,耍赖不起。
霍谨戈很自觉,动作轻盈从床上下地。
弯腰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抱着不愿意起床的人去了一趟洗手间。
不到五分钟,女人哀嚎声起。
十分钟后,刚才不愿意起床的女人,瞪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气呼呼的出了浴室。
她站在房间中央,转身回头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身上的衬衫,声音都如沐春风。
“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领口还差三粒就完全系上,可惜男人偏偏不系。
就这样大敞着领口,走到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