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抖得更厉害,她屏住呼吸,想要为接下来的剧痛作出准备,但周辞却没有立刻插到里面。
他身上那股檀香的味道更浓了,气息笼罩,贴近姜桃的耳垂,说话的时候很痒。
放松点,不进去。
姜桃咬了咬下唇。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开的喷头,温热的水洒向两人的身体,他把手臂放在姜桃的胸前,阻隔她与冰冷墙壁的相贴,也让她只能贴在他的身上。
头发被淋湿了,后背也是,和他相贴的地方灌入温热的水,在相贴的性器当中凝聚。
肉阜被不同的触感刺激,撞击声变成了明显的啪声,震荡作响,听得姜桃耳根泛红。
为什么要突然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啊
握住她的乳房一下一下地把玩,指腹粗糙,刮得乳头发硬。
穴口被肉棒反复摩擦,却迟迟不肯进来,挠出一股从骨头发出来的痒。
她这时的颤抖已经和之前的不同,迟疑的,剧烈的,间或打着一个摆子,那是他又一次重重地往深处插,按压在阴蒂之上,撞出剧烈的快感。
竟然比第一次的感觉更加难忍。
她下意识捏着拳头,可男人却一直钳制着她不肯放手,于是她只能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用上了力,肌肉隆起,触感很硬,被压出轻轻的凹痕。
姜桃呻吟出声。
她反应过来,咬住了舌尖,努力把眼睛睁开,她尝试让视觉分散感官的冲击,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下体的摩擦之上,可即便是这样,这种痒意还是很难忍。
姜桃只能等待他的大发慈悲。她祈祷着这场荒诞的性事快些结束,但事与愿违,他射得很慢,肉棒高挺,几次在贴近穴口的地方再次涨大,她都以为他要射了,但都没有。
没有射精,他伸手把姜桃抱到怀里,维持了这个动作好一会儿,让姜桃有些迷茫。
她迟疑地转过头看他,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眸,眉头不再蹙起,五官看起来柔和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轻,换个姿势?
姜桃只低着头没说话。
只见他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她和自己身上的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姜桃的双腿悬空,只能抱住男人的脖子,嘴唇在他的颈边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