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瞥了他一眼,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呢。陶然也不恼,回答道:“我是新月堂的严然,是宋总让我过来的。”
管家闻言拦住她的姿势并没有变化,反而让她把口罩取了。
陶然冷哼一声:“这就是宋家求人的姿态?”
这话的音量不大不小,全部传入了宋吉安的耳朵里,他想不到诸葛先生的弟子竟然是一个黄毛丫头,更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胆子这般大,敢在宋家叫板。
管家有些为难,他本按照宋先生的意思给这个女人一个下马威,如今要是真的把她得罪了,她转身走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跟我来吧。”权衡利弊之后,管家带着陶然往里间走去。
宋家的别墅不算大,但房子和房子之间是连在一起的,比较紧凑,从外面看起来倒像是一栋比较大的别墅了,陶然环视了一下四周跟着管家上了楼。
楼上客厅,宋家人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
“我师弟呢?”陶然直截了当地问道。
宋吉安见她进来,也没有起身:“没想到诸葛先生的弟子竟然是一位年轻女子,新月堂不会是随便带一个人来糊弄我们吧。”
“少废话,我师弟呢?”
宋吉安万万没想到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于是心生不悦吼道:“他把我女儿治出了问题,新月堂如今一句不问我女儿如何了,上来就问自己人,看来是没得谈了。”
陶然闻言,转身就要走。
“站住!我宋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宋吉安怒急攻心。
陶然冷哼道:“宋家说要我亲自来,我来了就能放了我师弟,如今我来了,宋家不着急让我看病,也不着急放我师弟,那的确没得谈了。”
徐荣荣却急了:“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宋家愿意让你们新月堂来治病,是看得起你。”
看着徐荣荣那张有点刻薄的脸,陶然也没了好脾气:“宋夫人,既然如此就报警吧,你们非法拘禁我新月堂的人,还有理了?”此话一出,客厅一度陷入尴尬,一个小小的新月堂也敢跟宋家作对。
陶然也是来之前在手机上搜到,非法拘禁是可以报警的,想不到这句话还挺好用。
宋吉安像是被抓住了软肋一般:“严医生,都是误会,你们新月堂的人治病的过程中,导致我女儿昏迷了,我们做父母的也是心急。”说话间他示意管家去把新月堂的弟弟带过来。
被关押起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关起来几天,他脸上微微显示出疲惫的神色。
看到陶然的一瞬间,他差点哭出来。
“师姐。。。。。。。”楚云飞唤道。
他们都是见过陶然的,都知道这是诸葛师叔的弟子。
陶然将楚云飞拉过来护在身后,对着宋吉安冷声道:“宋先生,我新月堂跟宋家何仇何怨,以至于我们刚开张,你们就来砸场子。”
宋吉安让保姆管家都先出去,只留下宋吉安和虚荣,还有陶然和楚云飞:“实不相瞒,宋某是有求于严医生,但严医生很难约,才出此下策。”
陶然一听,怒火中烧,这是什么道理:“既然有求于我,就该有求人的样子,你这是何意?我新月堂的弟子关押起来,就是你所谓的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