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环瑜和邹轩然都看向他,需要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暮儿哥不是当了公主亲卫吗?”庆楠剑被两位哥哥看得不好意思,小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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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迟环瑜所料,偷偷摸摸跑回家的尉迟惑左拐右拐地给迟炼和迟夫人二人请了安,在迟炼的怒目下连滚带爬地回到房间,继续参悟蚩尤刃残本。
一直到深夜才在静谧的夜里听到了一丝动静。
居然是屋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潜行参悟蚩尤洗髓的尉迟惑听觉很是集中,所以能够听到这响动。
“好哇,这小贼竟然如此胆大包天,都偷到国相府里来了,真当京城这么好闯啊?”尉迟惑心中想着,勾起嘴角,玩味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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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穿着黑衣的小个子蹑手蹑脚的走着,看上去不像是常做这类事的样子。
“应该是这间吧?”黑衣人自言自语道。而后俯身将屋顶上的瓦片掀开一块,朝着里头看去。
黑夜之下黑衣人的眼珠格外明亮。
“没人?”吃了一惊。
“在这!”身后传来了更加吓人的声音。
“呀!”黑衣人被吓得跳脚,连忙退了几步,直朝着屋檐边缘倒去。
“你这家伙!”尉迟惑看着无奈,连忙上前,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臂。
用力一扯,黑衣人直接扑到了尉迟惑的怀里,紧张的抬头盯着他。别说,这黑色面罩后藏着的一双眼睛,直溜溜还带着灵气。
尉迟惑看着怀里的黑衣人,拿食指用力弹了她脑袋。
“哎哟!干嘛啊!”黑衣人连忙捂住额头,猛揉被弹的部位。
尉迟惑佯怒道:“干嘛?!这种惩罚还是轻的,小心我打你屁股!”
“什么,你、你、你还敢打我屁股,大骗子离我远点!”黑衣人急得眼圈一红,双手捂着屁股又要往后退。
尉迟惑重新拽住她,拉她坐下,顺带着撤走了面罩,问道:“我就想知道,你一个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出来偷鸡摸狗是为什么?”
“什么偷鸡摸狗,本公主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你才偷鸡摸狗,你全家都偷鸡摸狗!”被扯走面罩,知道了身份,还受尽羞辱的迟小小恼羞成怒。
尉迟惑这才笑出声来:“哈哈哈,那好吧,我的公主殿下大半夜的跑来微臣的屋顶上,难道是来看月亮的?”
迟小小连忙抬头,刚想应和说是来看月亮的,却现,今天晚上虽然光线充沛,但月色却十分朦胧。
“哼,当然不是来看月亮的。你难道都不知道京城里出了大事吗?”迟小小倔强地扭头说道。
“大事?这京城里还有什么大事能比,最受宠的小公主大半夜跑到一个男人家中大啊?”尉迟惑故作吃惊地捂住了嘴。
“你!”
迟小小脸瞬间红透,刚想做声大骂,但是想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可是再转念又仰起脑袋说道:“哼,你是本公主的公主亲卫,本公主来找你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本公主来找你是瞧得起你,你乖乖谢恩就好。”
“哦,是是是,公主殿下看得起小人,小人自当谢恩。”说着尉迟惑还故意随意抬了抬手,就当做是谢礼了。
他很清楚,这位公主殿下就跟天庭的那位小耗子一样根本不希望别人把他当做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们需要的是能够开的了玩笑的朋友。而自己很愿意成为那个不惧生死和他们开玩笑的人。
得到尉迟惑的妥协,迟小小沾沾自喜起来,屁股朝着尉迟惑挪了挪靠近他低声说道:“说真的,京城出大事了,你真不知道?”
尉迟惑问着迟小小身上带着的清香,脑子从困倦中清醒过来,问道:“大事?京城究竟是什么大事引起你这位公主殿下的重视了?说来听听。”
迟小小故作神秘地眯起眼睛,低声说道:“京城里出现夜行者了!”
尉迟惑瞪大眼睛险些要笑出来了,瞅了瞅一身黑衣夜行装扮的迟小小,配合着做出了惊骇的表情:“京城里出现夜行者了啊,这可真是吓死人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