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诗其睡迷糊了,只想着怎么方便怎么是,池烈却是高度紧张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控制着毛巾,在汤诗其的肩膀游走。
毛巾太软了,也不是多厚的材质,他的掌心能够清晰的感知手下骨骼的形状。
肩膀与肩胛骨有着柔和的突出弧度,他的视线却克制不住地飘向背部中间的凹陷,由上至下。
他发现汤诗其的背上有两颗痣,靠近腰部有一道浅浅的磕碰伤,且没有腰窝。
沉醉之中,汤诗其含着睡意的声音传来,“湿了这么多吗?”
他猛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早就随了心,已经由肩部滑到腰部,“嗯,都湿了,现在擦干净了。”
汤诗其没多想,点点头,撑起胳膊穿上背心,往床上走过去的脚步有些虚浮。
这些池烈都没有注意到,他只看到了汤诗其的上衣下摆。
松垮的布料堆在了汤诗其的腰间,没能顺利落下去,因为,汤诗其的臀部阻止了他的下落。
刚才太关注于腰背,他都没有发现,汤诗其的下半身不比上半身差劲。
透过灯光和轻薄的睡裤,两条腿笔直修长,肌肉长得对位置,也对分量,就连。。。臀部也不例外。
他一直看着,直到堆积的下摆藏入被子里,他才逼自己闭上眼睛缓一缓。
偷偷叹了口气,准备上床睡觉,却发现汤诗其又坐了起来,表情很懊恼,又有些委屈,“我又忘关灯了,我这个脑子真是。。。”
池烈心里一跳,阻止他下床的动作,“汤老师,我关吧,你在床上就好。”
池烈一点都不困,关灯上床的动作比汤诗其利落很多,他视力也好,等了几秒便能借着月光看清屋内格局,很顺利地上床躺下。
夜里安静,门窗关紧后,除去打雷,雨声就像被隔绝在百里之外,于是呼吸声都能被明显辨认。
虽然黑灯,也互不触碰,但身边睡着另一个人的感受是十分明显的。
床垫与被褥都比表姐家的更柔软,有点像他在首都原来的卧室,他感觉异常舒适。
他能感知到右侧微微的凹陷,也能听出汤诗其还并没有睡着。
从取毛巾到现在,他的不可告人已经积攒了太多,他以为自己至少能积攒一两个月,没想到连十分钟都忍不了。
他必须释放自己,可惜现在就只能通过语言,毫无营养的语言,“汤老师,这么困了怎么还不睡?”
汤诗其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字句含在嗓子里,“小植他心不坏,你不要怪他。。。”
原来是为了弟弟在烦心,什么时候也为一下他这个弟弟?喂也行。
他不太高兴,想夺走汤诗其的注意力,“汤老师,蒋同学没说错,我确实是考了六科零分。”
因为他当时刚来小县城,睡不惯,考试被用来补觉了。但这些理由他没说。
“没事啊。”汤诗其的声音不大,“你可能不喜欢嘛,感觉你很适合体育,这个小植就不行。”
就这么两句话,不够池烈纾解,他继续问:“汤老师为什么觉得我适合体育?”
汤诗其的回答让他所有的释放都归于原点,“因为我。。。看见了呀,你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想要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