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精市你打算怎么办?现在爷爷什么都不知道,父亲大人又从来不管她,在我找到爷爷之前你依旧有危险!”皱着眉头,真田担忧的问。
“没有关系,你送我回家就好了。”只是真田亚美的话,幸村家还容不得她放肆。
“那好吧。车在那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真田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母亲的狠决。他现在只能时刻的跟着他,希望对方有所忌讳,让爷爷发觉。
坐进副驾座上,幸村看向后面:只见浅浅紧紧的裹着他的外套,静静的睡在后面。安详的样子,好像梦见了幸福的门扉。
“居然这样都能睡着,太大意了!”居然让幸村一个人面对危险!黑着脸,真田不满的看着‘熟睡’的浅浅。
“折腾坏了,让她睡吧。”只要她没事就好。
随着车子的启动,幸村和真田也没有再说话。幸村不想吵到浅浅,而真田看着狼狈的幸村总觉得愧疚。一时之间,静得让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
是了,后座诡异的安静,安静到,甚至没有呼吸的声音。
被恐惧的大手攥住心脏,幸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立即抓住真田的手,颤抖着声音说:“玄一郎,停车。”
“可是现在……”还不安全。
不等真田说完,幸村立刻打断他:“我说立刻马上,停车!”
第一次看到幸村如此的慌乱,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真田已经下意识的踩下了刹车。
粗暴的打开后座的门,幸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浅浅。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太冷了吗?余光看到浅浅刚才躺的位置,幸村的脸色蓦地发白:血,全是血。
她就像一朵开在血海里的木兰,皎皎的,溢满了哀戚。
颤抖着手,幸村慢慢的拉开盖在浅浅身上的外套。垂下的手,依旧滴着殷红,那是浅浅流逝的生命。
“不——”
杀伐
慢慢的削着手上已经惨不忍睹的苹果,鱼瞟了一眼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浅浅,然后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认真的,削他的处女苹果。好像没有看见对面一脸愤怒不甘的老人。
“shark· black,你不要太过分,这里到底是日本,大不了最后一拍两散!”被鱼的态度激怒了,真田老爷子猛然发飙,指着鱼的鼻子开骂,“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因为真田家现在的情况,他才不会走这一趟。
“是吗?浅浅觉不觉得很吵,我帮你把这个很闹的老头赶出去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他家孙子救了浅浅的份上,他早就把人扔出去了。那个迹部老头搞什么啊,居然让他跟这样的人浪费时间。
“shark·black!”变调的英语听起来异常的滑稽,但是,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都没有人发笑。“真田老先生,你可以走了,打扰病人休息是很不道德的。”看着怔怔的任由他扶着躺好的浅浅,鱼的眼神变得残忍。他们害死了他最好的兄弟,让他一路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天真的以为就这样几句话就可以摆平他?果然身居高位久了,就容易腐朽。
“shark……”
“你再叫几次,再大声都一样。不过不介意的话,你还是称我为mr·black比较好。还有,你似乎应该是来求我的吧,啧啧,你这个态度,果然应该多求求人啊。”看着浅浅睡好,鱼转头看了看门。
不知道幸村精市走了没有。这样天天守在门口却不进来,他到底为哪般啊。
唉,又是一个纠结的。他还记得他刚刚到来的时候那个少年悔恨伤心的模样。他应该是很喜欢浅浅吧,可是为什么不进来呢?
浅浅也是,从醒来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冰封的瞳仁,居然让他什么都看不出啊。他果然不适合做人的哥哥。森呐,你扔给了我一个烂摊子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看着鱼走神的看着门口,被忽视的真田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都已经把流觞和亚美关起来了,他还想怎么样!气得浑身发抖,真田老爷子的恶狠狠的看着鱼。
“我有吗?”被真田老头拉回思绪,鱼抬起头,终于正视了这位真田家的家主,不过眼神相当的无辜。
他并不认为他做了什么啊?那些小打小闹的帮派斗争,是迹部气不过做的,至于那些真田家的“旧闻”,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翻出来玩玩而已,谁让他喜欢折腾程序呢;至于真田家的那些周边产业,则不过是媚被森的死给刺激到了,发疯而已。严格说起来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想着,鱼困惑的歪着头,像一个好学的宝宝一样,作秀的看着安静的躺着的浅浅:“浅浅呢,你说,要是我什么都不做的话,你哥哥会不会来找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还打不赢他。”
没有反应,甚至没有睁开眼睛,浅浅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她好像感觉到死神的眼睛在一直注视着她,通过她,蔓延死亡。
“你敢威胁我?”
没有听到,鱼仍然困惑的看着浅浅:“浅浅你也在为我担心是吧,可是浅浅啊,你看,我无意中翻出来的那些花边旧闻已经让真田家的那几个家伙停职了,没得玩了;那些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跳梁小丑被你家小景的怒火给轰炸了,现在也不知道沉在东京湾的那个角落里了;连真田家的实业都被发疯的媚给搅和了,你看我还能干吗?帮我想想啦,宝贝浅浅,鱼哥哥现在很头痛啦。你哥哥好凶的。”不依不饶的玩着浅浅的衣领,鱼的眼里却充满的忧虑。这个孩子,是钻牛角尖去了。
“是你。”吃惊?